冷了脸,她紧走几步,一把戳上耶律玄的胸口,“让你不耐烦!疼死你!”
主子一贯高冷孤傲,从没见过他这么狼狈敬爱的一面呢。
南宫仪不料这男人一下子说出如许的话,一个大活人如何能说送就送?
南宫仪无辜地摸摸脑袋,有些不知所措地瞪归去,“你此人有病啊?不按拉倒。”
这话噎得耶律玄差点儿一口气没有上来,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儿上,他早一巴掌扇畴昔了。
内心莫名打动的同时,她又感觉有些不安闲,因而别过脸去,嘟囔着,“谁要那么一个黑炭头?”
“这有甚么好恋慕的?你想要送给你就是了。”归正南宫仪是他的女人,完颜烈跟谁还不一样。
耶律玄看着这个小女人皱起眉头撅起小嘴的活力模样,内心俄然软地一塌胡涂,笑着哼了一声,“爷躺得不耐烦了。”
同时响起两个声音,完颜烈愣住了。这女人骂他有情可原,但主子如何也和这女人一样?
看着南宫仪仍然端坐不动,吃得欢实,耶律玄咬牙嘲笑,“你倒吃得下。还不过来?”
他瞪大了眼睛,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这院子的仆人了。
哪像她?穿来异世,孤魂野鬼一个,连个亲人都没有。
“闭嘴!”
耶律玄身上的伤势,在南宫仪日复一日经心护理之下,垂垂好转,已能下地走路。
他全然没成心识到,现在已经把南宫仪当作本身的人了。
耶律玄气得额头青筋直冒,可又拿这女人没法,只得被完颜烈扶着老诚恳实躺在了床上。
一句不耐烦触怒了南宫仪,身为大夫,最讨厌这类不听话的病人。
他愣了,不明白主子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