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哭天抢地的两个婆子,再看看一脸对劲的南宫如,南宫仪实在是头疼,忙叮咛小谷,“你们把她们给扔出去,关门!”
南宫仪一见这两个婆子蹬鼻子上脸的,也就不再客气,头一偏,对小谷道,“人家都骂上门来,要欺负死本公主,你们还愣着吗?”
明显就是明面上的事儿,她恰好非要说成曲解,这倒是让南宫仪来了几分兴趣。
这两个婆子逃脱了,这会子如何又返来了?
只是一时也拉不下脸来,只得在南宫如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衿。
南宫仪一听,就明白这贱人的心机了。弄了半日,搁这儿等着呢。
两个婆子一听南宫仪这霸道恶棍的话,内心更是气得要死。和南宫如先前说南宫仪从小就放肆放肆一印证,两小我顿时就佩服了。
南宫如无话可说,咬咬牙,干脆豁出去了,“怪不得摄政王前两日上书太皇太后要打消这门婚事呢,你可知殿下当时如何描述你的?”
就算摄政王不给她们做主,她们想摄政王也不敢难堪她们。她们好歹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摄政王不会连这个不懂的。
前一刻还闹着拿了衣裳要走,这会子却赖着不想走。
两个婆子听明白了,再看南宫仪,那眼神就不一样了。
耶律玄惊得浑身颤了颤,固然辈分没错,但他听着南宫如这么喊,就是一股恶寒!
的确,王爷对她并没有高看一眼,她拿甚么跟南宫仪这个顿时就是正牌子的王妃比?
恰好,她也借此看看,这位摄政王殿下会不会护着她?
南宫仪干脆关起门来,置之不睬。
南宫如倒是晓得拿捏人。
这个渣男,还敢这么说她?
南宫仪眼波流转,暗笑:这两个婆子是找到背景了吗?
小谷一转头,见是南宫仪醒了,顿时就有了主心骨,当即就指着门缝喊着,“公主,她们,又杀返来了。”
在南陈皇宫,原身也没招她惹她,不还是被她们母女给算计,被迫和亲北辽?
南宫如一见两个婆子眼看着要偃旗息鼓,她顿时就急了。
瞥了一眼已经将近按捺不住的两个婆子,她慢条斯理地哼了一声,“既然走了,那就别返来。你们的衣裳,本公主不奇怪要,从速拿了就滚吧。”
她们不该回宫在太皇太前面前告她们的状吗?
“你如何晓得王爷不会喜好我?你这是妒忌!”南宫如恨声道,对于这话,她非常耿耿于怀。
还没等两个婆子开口,南宫如就在外头悄悄拍了打门,“姐姐,是我啊,开开门!”
南宫如这时哪另有主张?
放下案上的书卷,他起家出了书房。
她笑了笑,满不在乎,“看模样,mm对这个王妃颇感兴趣啊。不过mm也只无能眼红,姐姐我是太皇太后亲赐的婚事,mm,怕是撼动不了了。”
南宫如被南宫仪给气得面色乌青,一张千娇百媚的小脸现在扭曲得有些狰狞,看上去跟个母夜叉似的。
耶律玄在前院,听莫寒禀告了统统,眉头不由皱起来:看来这两个婆子的经验还不敷,竟敢对他的王妃发威了?
走近院门,他决计放重了脚步,两个嚎哭的婆子没有闻声,倒是南宫如听到动静转头过来,一见是耶律玄,顿时喜上眉梢,泪水涟涟地喊了声,“姐夫!”
见耶律玄已经快步走远,他也赶紧跟上。
“说你粗鄙不堪,卤莽非常……”她嚷嚷着,恨不得把耶律玄的奏章给背出来。
毕竟,她在乎的东西,不是南宫如所能设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