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仪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显是她做出一副小鸟翱翔样儿,就是想投怀送抱的,到头来她却涮了耶律玄一把。
南宫仪扶着耶律玄的手落拓地下了车,站在城隍庙门前等着那些侍妾。
她一句“我们”,让耶律玄内心一暖,甚么时候,他和她也成了“我们”?将来再有几个后代,一家子热热烈闹的,就更好了。
她当即如小鸡啄米般听话点头,“好的,等你走了,我就睡。”
南宫仪一边溜着圈儿,一边想着明日如何折腾那些侍妾们,镇静之极,忍不住就哼起了歌儿。
“真的?”南宫仪双眼发亮,看着耶律玄一脸的崇拜,“你甚么时候叮咛的?想得真是太殷勤了。”
侍妾们一站起来,那小眼神就吃紧地射向了耶律玄,南宫仪却转过身来,一把拉过耶律玄的手,占有性隧道,“走吧,王爷。”
耶律玄眼皮子都没抬,一双眸子只在南宫仪身上打转,至于那些侍妾打扮成甚么模样,他都没有存眷。
南宫仪偏着脑袋刚要否定,旋即就点了点头。这但是她那边天下的歌曲,如果不谨慎顺嘴说出来,不得被耶律玄当捣蛋物?
“本王不是说了,此生只要你一个女人,其他的,本王向来不放在心上。”耶律玄神采又严厉起来。
南宫仪暗中想道,这两个终究忍不住了,她还觉得她们不会掺合呢。
看一眼狼狈不堪的侍妾们,南宫仪又指了指碧荷和小谷手里的衣物,“你们这副模样,实在不能见人,不然,王爷的脸面往哪儿搁?还是先跟着丫头把衣裳换了再说!”
南宫仪忙摆手,“好了好了,不跟你说这些。我们漫步吧。”
两小我联袂就朝大门走去。
待反应过来,她追上去就要对他又掐又捏。耶律玄却飞速地闪过身子,跑远了。
耶律玄站在那儿却不动,他双眸看着南宫仪,似笑非笑。
众位侍妾一看这架式,都傻眼了,门口就这么一辆马车,她们该坐甚么?
耶律玄晓得这小女人演戏的工夫一流,他天然不会戳穿,反而共同地把南宫仪揽在怀里,温声哄着,“爱妃莫怕,有本王在,别人欺负不了你!”
到了这个时候,平氏只能一拉南宫仪,无法道,“快走吧。”
“这十几里路呢,我们如何能走?”
其他侍妾们也跟着叫起撞天屈来,“王爷,王妃这是要我们的命哪?”
她简朴地洗漱了,换了一身利落的男装,这男装还是她和亲路上偷偷顺来的,便利今后出逃穿,没想到现在就派上了用处。
那行动真叫一个标准,整齐!
耶律玄那里曾听过?一时不觉听怔了。
“哎,姐夫,我们坐甚么去?”南宫如恨得直磨后槽牙,不喊南宫仪,偏叫着耶律玄。
若想不挨军棍不被撵出府,她们只能顺从。
“疼!”南宫仪撅着嘴喊了声,耶律玄就从速把她搂在怀里,对着她的额头又是揉又是吹气。
耶律玄又好气又好笑,他就没见过这么见钱眼开的。
等了一阵子,遥遥见侍妾们东倒西歪的影子了,南宫仪才叮咛碧荷和小谷,“把车上的衣裳拿下来,找一间空屋子。”
耶律玄无法地苦笑,既然没结婚,他就不能住在这里。
耶律玄冷冷地扫了一脸委曲的南宫如一眼,幽幽道,“想必南陈二公主没有学好长幼有序的端方,如果不介怀,本王能够亲身来教你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