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南宫仪并不是个矫情的人,她本性悲观,既来之则安之。
不过是和他有几面之缘罢了,他就对她动心,看上她了?
莫寒这时也赶了过来,牵着飞霜,跟在耶律玄身后走着。
“哎,我说老三,别这么看着本公主,不然我会瞎想的。”南宫仪见西凉夜一向谛视着她,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西凉夜固然狡猾,但也是男人。南宫仪这话无疑在质疑他的才气,并且还是和耶律玄比较,他的面色当即就有些不多数雅,火光中,暗淡不明。
此时,他的声音竟然有些沧桑,说不尽的难过。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敬爱女人当着本身的面说不如别人!
看着这么心急如焚的主子,莫寒只得紧紧跟从,恐怕他有甚么闪失。
那是一块疙疙瘩瘩的树皮,闻上去有点儿香气,好似是柏树的。
夜晚的山风很冷,耶律玄靠在山坳的避风处,望着乌黑的夜空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