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死了以后,人家大能够给她安一个罪名,归正死无对证。
不过是一瞬,她的脑筋比任何时候都要复苏,一下子就想了这么多!
千钧一发之际,南宫仪来不及闭眼睛,就见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来到了她面前。
就算是有救星来,也来不及了。南宫仪一看这架式,晓得光靠别人是没用了。
本筹算一大夙起来,就从速出城逃脱的,可谁能推测费事还是一刻也甩不掉。
这几日因着逃窜在外,她始终是全部武装,和衣而眠。谁晓得还真派上用处了。
他们也不是善茬子,当机立断,就发了疯般朝南宫仪攻来。
眨了眨眼,南宫仪还觉得本身目炫了。
黑暗中,她看不清那刺客的神采,但是能够必定的是,阿谁刺客手中的匕首离她的心口独一二寸摆布的时候,不动了。
暗夜里,固然看不清外头到底来了多少人,但他们不过两人罢了,又是暗害行动,如何也不能被人给杀死在这儿。
握着匕首要杀她的人愣住了,转头看时,南宫仪则趁机滚出了被窝,缩在床角。
会是谁?
但是下一刻,在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咬牙忍着那料想中冰冷锋利的匕首扎进身材所带来的惊骇和疼痛时,就听“噗”一声,她面前的刺客就那样僵在了那儿,仿佛被定格住了一样。
不过宿世好歹也是在特种军队待过,有了险情她不似其他女人那样,先是吓得大喊大呼,而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但外头黑乎乎一片,窗户也是挂了棉帘子的,哪儿来的影子?
可如果撒在氛围中,平凡人估摸会晕一阵子,但面前这两个刺客都是练家子,能有一刹时的含混,她就谢天谢地了。
就见床头帐子外影影绰绰地站着两个黑影,正一动不动。
右手悄悄地摸着枕头底下的小匕首,左手掏了一个火轰隆出来,并且摸着了一包蒙汗药,南宫仪只感觉本身内心安宁了很多。
但刺客轰然往地上倾倒的如同小山一样的身子,让她很称心识到这个题目。
他怎能不担忧不忧愁她的安危?
这匕首扎在身上必然会很疼很疼吧?如果不疼,如何会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