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玄哪能让这个小舅子给饿着?忙笑着安抚他,“越儿饿了?姐夫这就叫人上菜!”
身边的宫女很有眼力见地挑起了软帘,冯小怜就那么直直地望了出来。
冯小怜堂堂皇太后,和南宫越这么个孩子计算,实在有些上不了台面。
她三番五次地设想想害了南宫仪,太皇太后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由着她胡作非为,耶律玄早就不把阿谁老太婆放在眼里了。
只不过耶律玄乃是疆场老将,就算目前手里没有一兵一卒,像他如许的人,也不是冯小怜三言两语就能吓得住的。
但是冯小怜的快意算盘毕竟还是落空了。
花厅内,燃着地龙,暖融融的。香炉里燃着平淡高雅的百合熏香,即便在这春寒料峭里,也让屋内有些春日的意味。
西凉夜更是以一种不成思议的目光看着冯小怜:这是得不到要毁了的节拍吗?
西凉夜瞥了她一眼,不由暗想:这个皇太后到处计算,咄咄逼人,怪不得耶律玄不喜呢。就连他,如果摊上这么个嫂子,也喜好不起来吧?
听着冯小怜把太皇太后搬出来,耶律玄的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邪笑,“母后倒是故意了。”
当着那么多的人,耶律玄没有让她坐,更没有起家驱逐她,这但是实打实地打脸啊。
西凉夜也不晓得如何回事儿,竟然成了摄政王府的座上宾了?
冯小怜今儿,就是想这么做的。
而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这两个女人,和耶律家,也毫不是一心。
冯小怜固然被妒忌之火冲昏了脑筋,但她也不傻,被耶律玄当众如此萧瑟,她内心不晓得何种滋味,但面儿上却没有表示出惶恐失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