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打小儿一起长大的玩伴,完颜烈不想让耶律玄变弯了。他看着南宫仪的眼神里有些不虞,冷哼了一声,警告南宫仪,“太皇太后身子现已没有大碍,你还赖在摄政王府做甚么?”
耶律玄冷哼一声,催马前行,“你不也二十四了,说得好似你有几个孩子一样。”
完颜烈看着耶律玄开打趣说把“南陈公主赐给他”的时候,耶律玄面色未曾有过一丝窜改,仍然淡笑着,“本王府上女人浩繁,你看上谁,随便挑!”
耶律玄唇角抽了抽,无声地撤脱手。
倒是耶律玄,袍角飞了起来,暴露玄色靴筒。
在南宫仪看来,西凉紫的鞭子舞得虎虎生风,完颜烈却左躲右闪,仿佛难以支撑。
耶律玄长得那般祸国殃民,估计是个受吧?那黑炭头块头那么大,长相那么粗暴,一看就是个攻。
却说完颜烈和耶律玄出了宫上了马,才长长舒出一口气,“你说这都甚么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好,等会儿我就去你府上挑去!”完颜烈嘴巴一咧,笑得还是欢乐。
耶律玄揽着她阔别那两个疯子,唇角微微抿了抿,笑道,“这不算甚么!”
南宫仪惊奇,“你舍得?”
完颜烈仍然身形如风,左躲右闪,愣是没让她的鞭子扫着一下。
他惊骇倒不是因为完颜烈认出南宫仪,他怕的是南宫仪认出完颜烈,继而思疑到他头上。
可听在耶律玄耳朵里,就变了味:南宫仪在担忧完颜烈,在担忧他的人。
不待完颜烈回话,她又转头看着耶律玄,“怪不得你后院如花美眷没有一个得幸,本来弄了半天,你是个断袖!”
她一身敞亮的紫色,微黑的肌肤披发着温和的光芒,一脸明丽地走了过来。
面对铁证,西凉紫再也说不出话来,气得小蛮腰一扭,伸脚猛一跺。
但是西凉紫那里会考虑这些?
她倒是忘了本身也是被耶律玄给搂在怀里的。
还不等耶律玄说甚么,那边就热烈开了。
耶律玄身子一动,缓慢地冲南宫仪而去,一把把她给揽入怀里,堪堪避过鞭子扫过来的风。
冯小怜和太皇太前面面相觑,到底还是忍不住,眼神幽怨地看了眼耶律玄,“怪不得常说‘女人如衣服’,果然如此!”
南宫仪聪明非常,一旦认出完颜烈来,那么就会顺藤摸瓜,得知当初他就是她救治的阿谁面具男。
完颜烈自打从南陈返来,就被耶律玄一向派驻军中,是以,他不晓得南宫仪到了北辽境内就逃脱的事儿。
这小子很不客气地直接开口要人。
南宫仪一听,双眸顿时亮晶晶的,本来前人这么好,随便拿出一个就会两手。
耶律玄低低笑起来,“这还不算最厚的。”
耶律玄愣住了,他是地痞吗?他明显是至心实意喜好她的呀?
“你说不打就不打了?”完颜烈勾唇邪笑,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眯缝着,和常日那副浓眉大眼的模样全然分歧。
还能更不要脸不?
完颜烈一见耶律玄这架式,内心就轰地响了一声,面色非常丢脸,拉着耶律玄的手就不放。
“怎……如何表示?”西凉紫眨巴眨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严峻地盯着完颜烈越来越近的笑容。
到时候,耶律玄哪来的子嗣?
西凉紫大惊,跺了顿脚,撅着嘴,“不打了,不打了。”
完颜烈不知为何,一贯大咧咧的心急颤了下。
耶律玄哭笑不得,这个家伙看来是当真了。但他也不敢劈面就把真相讲出来,以是,只好任凭他摇着本身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