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如越听越不是个事儿,她也不傻,听到最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南宫仪那里肯等闲放她归去?人家这是要把她当作人质,威胁她母妃的,好不好?
她有恃无恐,想着太皇太后如何着都不会丢下她不管,她昨儿来摄政王府,太皇太后也是晓得的,想必这会子正调兵遣将,逼迫耶律玄把人交出来吧?
耶律玄刻毒地挥了挥手,又道,“明日皇上就会奉告天下,皇太后的尊号自会打消。让你常伴青灯古佛,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冯小怜和南宫如两个下认识地松开手,像是两端凶兽,“嗷嗷”叫着就冲南宫仪冲过来。
冯小怜不成思议地看着耶律玄,满脸不解。她不晓得南宫仪给耶律玄灌了甚么迷魂汤,导致他对她言听计从的。以往阿谁高冷不食人间炊火的战神哪儿去了?阿谁从不对女人有好神采的摄政王哪儿去了?
番外2
冯小怜被这架式吓得也是不轻,白着脸仰着头问耶律玄,“你也筹算这么措置本宫?”
她那独占的软糯声儿,让人听了好似喝了蜜糖一样,听得冯小怜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想这个贱人,真是会勾搭男人,她之前如何没发明?
盯着耶律玄那张超脱不凡的面孔,冯小怜眸子里的痴迷不减反增。
南宫仪见这两个女人被气得将近死了,方才心对劲足地从耶律玄怀里钻出来,顺了顺有些毛乱的发,娇声娇气地指着南宫如道,“夫君,mm远道而来,住了也有好几个月了。现在表哥不日就要南下,不如就让他把mm带归去吧?”
南宫仪才不睬会冯小怜甚么模样呢,她只是好笑地对冯小怜弹了动手指,云淡风轻道,“皇太后不遵宫规,通敌叛国,不堪母范天下。不如,就剃了发,常伴青灯古佛吧!”
那样的父皇和那样蛇蝎心肠的女人,还希冀着他们管理国度?
她觉得万事大吉,就不把这病放在心上。
看着阿谁玉树临风、超脱俶傥的男人,满脸宠溺地庇护着怀中的女人,冯小怜眼圈儿都红了。
耶律玄宠溺地看着她,“统统但凭爱妃做主!”
早晓得耶律玄喜好这款的,她们也伏低做小的多好?
听着冯小怜仿佛句句锥心沁血般的责问,耶律玄挑了挑眉,冷冷地笑了,“皇嫂,你哪般待我?昨日是本王和南宫公主大婚喜日,你带着南宫如前来肇事,本王杀了你也无妨,不过是囚禁你罢了,你就受不了了?”
笑话!
不然,他也不会把冯小怜囚禁了。
冯小怜和南宫如看着耶律玄哄南宫仪那宠溺和顺的模样,满肚里都是酸水,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耶律玄就被南宫仪给吃得死死的?
南宫如还想着本身惨死的了局,一听要做军妓,更是将近吓死了。这可比杀了她更让她难以接管。
他大手一伸,就把南宫仪捞在怀里,后退了几步。
但是一看到南宫仪袖手窝在耶律玄怀里,她眸中的妒火又一条一跳地几近按压不住,沉着不下来。
他一口一个“爱妃”的叫着,听得冯小怜和南宫如直想把耳朵堵上。无法两小我被侍卫钳制着,转动不得,只得用那双喷火的眸子表达。
冯小怜说这番话的时候,那双美眸里都是寒芒,固然异化着泪意,但更多的还是愤怒。明显,她一片芳心错付,这会子,已经恼羞成怒了。
她吃惊地瞪着南宫仪,就见南宫仪轻笑着说下去,“南陈太子本该是越儿的,荣贵妃魅惑父皇,趁着母后薨逝,欺负我们姐弟,抄了母舅的家,现在也该跟她算算总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