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朴的事理,打草惊蛇,太后仿佛是怕些甚么。”
“好了,你别忙了,快去睡吧。”曲时瑾打着哈欠说。
“如何这么晚了还没睡?”徐之珩问。
仿佛是没想到徐之珩能直接问出太后娘娘,黑衣人顿时愣住了,然后转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甚么,我不过是混迹江湖的,拿人财帛替人消灾罢了,只要银两给足了,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她也想被人体贴,但她的身份摆在那,固然不似韫瑰公主那样崇高,却也是正儿八经的公主。
曲时笙有些无法:“迟早的事,她看不惯曲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曲时瑾将针尖儿扎进绣布:“没事,你先睡吧,我等一会儿。”
都城里或大或小的权势他都有所体味,宫里头的权势他也晓得一些,但究竟陈太后会派多少人、派甚么人,他也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