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成事,他的死也是迟早,不必急于本日。”徐之珩垂怜的牵住了曲时笙的手:“看你这些日子,精力都不大好了,想必是因为这金家兄弟吃不下睡不好,我们先吃一顿晚餐,剩下的事明日再说,且让他们本身乱着吧。”
他背面的话欲言又止,陈太后拧了拧眉毛,吼怒道:“像甚么?说啊!”
以是金家人也好,陈太后也罢,这个哑巴亏他们是吃定了,因为一国之君是建琮帝,建琮帝如果硬气起来,就算是亲娘陈太后也不能将他如何,建琮帝不想查问金禹晟的事,陈太后也只得听着。
等统统人都走了今后,陈太后才说道:“连太医都查不出病因,连宫里最好的仵作都查不出死因,要么是害他们兄弟的人天赋异禀,要么就是其他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