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翱说道:“大师伙儿都是酒量好武功高强的,统共也没多少酒,一人半碗就分完了,能醉到哪去?再说凭你的本事,就算是醉了又有哪个女人能从你手里逃出去?”
看灰翱半晌没说话,总管把手里的钳子连带着芋头,直接丢到了灰翱的身上:“如何着,聋了?”
灰翱内心忍着肝火,把手里的烧酒搁在了桌面上:“我烫了壶酒,想着早晨喝了能暖暖身子。”
“我何尝不知这类事是不品德的?可我没有体例,我真的没有体例。”灰翱叹了口气:“我独一能做的,只要本技艺上不沾血,但当他命令让我带队去捉荣筝时,我也只能换上镰刀怪的衣裳去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一贯不参与此事的灰翱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