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梁若琳瞪大了眼睛。
静和决定把这件事奉告安王。
果不其然,梁若琳听到孟绍辉在外头养外宅,恨不得马上赶畴昔扒了那狐狸精的皮,又骂道:“我呸,他不过一个败落户,娶了我这个侯门贵女已经算是他家祖坟上冒青烟了,他竟还不满足,弄了些妖精在外头养着!”
安王昨夜彻夜查了一夜的卷宗,方才筹办歇下,听到下人回禀说‘诚阳郡主在外求见’,忙又改了主张,叮咛人将诚阳郡主请到前厅喝茶,又让人备水奉侍他梳洗改换了一件衣裳,方才去了前厅。
徐忠与邱浩再次道了谢,又怕惹了人注领悟害了圆真,便没有远送,只塞给她些银票,圆真却如何也不肯收,徐忠只好先收回,等转头再给观音寺添香油钱。
静和见他固然精力尚好,但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明显是一夜未眠。
采荇劝道:“太太说的虽有理,但是在老爷养外宅的事上,您还是得公开里来,说到地您已经嫁给了老爷,就与老爷是一条船上的人,老爷虽品德有些风骚,但毕竟还是有大好前程的,您现在总得先怀上个孩子,才气稳固稳固职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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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行了礼,安王爷回了礼,表示她落座,说道:“郡主不必客气,但是查到甚么新的线索?”
圆真又补了句,“哦对了,那位客人不但脸又黑又圆,右腮下另有一颗黑痣!”
“她听着又如何样,”梁若琳神采霸道非常,“我还怕了她,阿谁老东西就是个吃软怕硬的,我起先恭敬谨慎,她就蹬鼻子上脸,整日抉剔数落我,厥后叫我整治几次,还不是诚恳了!”
邱浩忙也伸谢,圆真忙扶他们起来,说道:“英国公夫人待我有大恩,我该当酬谢,两位快别客气。”
现在一同调查衢州旧案,静和将安王的尽力都看在了眼里,这个宽仁问候的皇子的确也非常的用心。
圆真少不得一一作答,可徐忠与邱浩一听便知这是化名,定然慕了妙真本来的芳名,出了大把银子相见的。
徐忠又问:“还叨教小师父,那位客人甚么形貌,叫甚么名字,甚么年纪,操甚么口音,穿戴打扮如多么等?”
采荇赶紧跪了下来,说道:“太太,您想啊,如果回了府里,您是正头太太,她是妾,那小狐狸精还不是由着您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