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展转反侧。
这?
之前对花街柳巷避之不及,独一这一次还是官员宴请,为了摸清楚他们的秘闻不得不去。光是回避喝酒,顾少钧就不断“尿遁”,留他一个被灌的溃不成军。
顾少钧听到他说“再不会”,脸上微微失神。脑海里闪过一抹妍丽娇俏的影子,勒住缰绳让马慢行,与杨卓并驾齐驱,撇过甚问道:“他们本日不请了?”
“管他们请不请,推掉再说。”杨卓闷哼,对顾少钧非常不满:“你太不敷义气……”
正站起家抬脚要走,脚踝被一双大手拉住,杨卓泪眼昏黄面带要求:“这回但是你要来的……”
顾少钧冷哼:“逢场作戏罢了,当不得真。”
时不时还要相互谦逊两句:“哎呀,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谬赞了谬赞了。”
哦,不对,应当是男女调情之欢言戏语。
只是话音未落,耳边传来一句他难以置信的声音:“叫他们再请。”
只是,这肿胀让他有些睡不着。
不过是傍晚时分,春满楼里就衣香鬓影,烛影摇红。满屋子莺莺燕燕,欢声笑语。
便有官员瞧着一脸寒霜,表情较着不佳的顾少钧:“世子爷如何不喝呀?”
老鸨晓得面前这位是权贵,获咎不起。看看银票的数量,还甚对劲,也就由着他不规不矩了。
唐白坐在雕花大床上摇着脚,无聊的闲逛:“还是回了吧。这类场合我一贯不爱,加上慕容又跟……不清不楚的,哎……免得难堪……”她悠悠叹口气:“花家来退婚没有?”
上面传来女人的惊呼与惨叫。
唐家。
“那又如何?”顾少钧掰开杨卓的手:“你陪各位大人好好喝。”
杨卓在原地愣神好久,毕竟是心有不甘的对侍从阿满吐槽:“哎,你说小顾,是不是失心疯了?”
那些绞尽脑汁送人上他床的故乡伙们,真是恶心加鄙陋。
顾少钧起家,站在床帏边上,对着外头叫道:“闻声了还不滚出去,将人给我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