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采萍这下是完整慌了,忙大声喊着,“来人,快来人,快叫太医!”
“是,臣妾谨遵贵妃娘娘教诲!”穆采萍施礼退下去。
干脆她一不做二不休,调集了皇上的妃嫔,在储秀宫里叽叽喳喳把这事情传开了。
“弄了半天,是你们母女暗中勾搭给皇高低药的?这虎狼药是想要皇上的命啊!”她厉声喊着,又喝着身边的宫人,“你们还愣着做甚么?还不如把这吃胆小包天的贱人给推出去绑了?”
皇上在穆采萍这里出了事儿以后,皇贵妃宫里很快就得了信。她也才刚起床,还未打扮,随便披了件大氅,就吃紧地赶来。一边儿有命宫女寺人去奉告其他几宫妃嫔。
“许,是吧?”穆采萍谨慎答道,吃不透皇贵妃话里的意义。
汪氏当即就气白了脸,骂道,“阿谁不要脸的小贱人,小户儿出身,专会这些狐媚魇道的。皇上上了年纪,还和她一起混闹,还要不要命了?”
其他嫔妃就明白了,但笑不语。
“小户人家出身,甚么肮脏手腕没有?她这般年青,皇上又上了年龄,她怕是想从速要个孩子吧。”
穆采萍急了,从速套上一件披风,也顾不上男女大防,跳下床来,紧追着太医问,“太医,皇上到底如何了?”
淑妃摇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脸上挂着淡淡的讽刺。
外头值夜的寺人从速闯了出去,就见皇上面色青紫,双唇紧闭,一时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