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仪看了淑妃一眼,欲言又止,固然本身总感觉昭云并非那等蛇蝎心肠之人,但究竟摆在面前,也由不得她不信,本来想问问淑妃的观点,但见淑妃伤痛不已,又认定昭云暗害了她腹中孩儿,只得杜口不提此事。
慕容哲远见状,左手拉过郭义山的胳膊,右手悄悄拍了两拍,安抚道:“义山,你也别过分悲伤了,父皇也为误冤了吴大人深感自责,已经将其放逐的家人又召了返来,并且给了很多犒赏,如此一来,吴大人家眷的糊口必然好过些,你不必太挂怀了。”
郭义山定睛一瞧,本来是一个荷包,荷包上还绣着鸳鸯,心中微感惊奇。如许的物品普通都是女儿家送给敬爱之人的,六皇子如何也效仿起女儿家来了。
郭义山听得这话,心中顷刻间仿佛有一阵暖意流过,一时候悲喜交集,眼角滚下泪来。喜的是吴英海案沉冤昭雪,奸佞已遭到惩罚,皇上还了吴氏一族公道,悲的是查明本相已晚,旧主已逝。不由叹了一口气,才道:“想来吴大人也能安眠了。”
郭义山心下安宁很多,笑道:“六皇子更加会耍坏了。”慕容哲远笑出声来,悄悄的在郭义山耳边道:“此生当代,我只对你一人耍坏,不会再有别人,你是我的,永久是我的。”
柳昭仪忙安慰道:“mm何出此言,非论如何,也该好好保养身子,孩子,总还会有的。”淑妃悠悠叹了口气,苦笑道:“孩子,姐姐不必劝我了,太医都说了,那些药物使我伤了底子,孩子不会有了。”一面说着,眼中又滚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