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元殿里,皇上身着明黄龙袍端坐在正座之上,皇背面戴流金凤冠,身着朱红霞帔端坐于皇上身侧。两旁另有三个漆红的紫檀座椅,别离坐着锦妃、明妃、平妃三人。
昭云闻言,赶紧俯身向平妃行了一礼,正色道:“平妃姐姐天姿国色,华如桃李,岂是mm所能对比,皇上不过打趣嫔妾罢了。”
昭云听了这话,忙站起家来,垂首道:“皇上谬赞了,嫔妾比之洛神,不及此中一二。”
锦妃打量昭云一番,不由笑道:“mm风华绝代,何必妄自陋劣。”
昭云接过圣旨,跪地昂首道:“谢主隆恩。”接着又向皇上与皇后行了三跪九叩大礼,又听得皇后教诲一些敦睦宫闱、诚恳侍驾的话,方才礼毕。
皇上见昭云身着纯紫色华衣锦服,裙幅褶褶,摇摆于地;三千青丝用一支七尾祥云纹络凤簪挽起,发髻上斜斜缀了几串白玉流苏,耳上著着明光月铛,腰间佩着紫玉水晶,只觉明艳不成方物。目光所及,又见昭云素手纤纤,皓腕如雪,不由赞道:“早传闻夏将军有一女儿,聪明仙颜,天赋极高,三岁便知上百首诗词,八岁便能写文作赋,世人虽不能及,本日朕可算见得真容了。”
平妃闻言,酸言酸语道:“皇上说的极是,夏mm既有绝世容颜,又有惊世才调,更加显得嫔妾笨拙不堪了,有夏mm奉养皇上摆布,只怕嫔妾今后有的余暇了。”
世人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平妃见此景象,许是感觉羞赫,竟是涨红了脸,垂首冷静,再不发一言。
皇后暖和笑道:“自来册封宫嫔,皇上都要犒赏一件珍品,现在夏婕妤既已受封,皇上可有了犒赏之物?”
世人听了这话,别人尚可,独平妃讽刺道:“之前嫔妾封妃时,皇上曾赞嫔妾艳绝天下,冠压群芳,人间再无人能及,本日见了夏mm,又说夏mm堪比洛神。嫔妾迷惑,在皇上心中,夏mm与嫔妾到底谁更胜一筹呢?”
皇上赞道:“夏婕妤公然精于书画,朕常常相问,婕妤都能与朕对答,真无愧才女之称。若论面貌,平儿与你各有千秋,但论起才学,你却要更胜平儿几分了。”
昭云听了这话,嫣然笑道:“皇上通古博今,嫔妾才疏学浅,实在汗颜。”
皇上听了平妃酸溜溜的话,一笑了之,也不接言。又对世人道:“前朝事件庞大,既然册封礼毕,朕也要去前朝措置政事了,你们各自散了吧。”
次日一早,皇后便传话过来,让昭云前去承元殿行册封之礼。昭云面上犹可,白芷及绿杨、紫鹃倒是欢乐的很,三个丫头赶紧为昭云经心打扮。一时打扮结束,昭云因着册封之故,又着意对镜将本身服饰细细察看一番,见并无不当,方由白芷扶着,绿杨紫鹃在身后紧跟着,一径往承元殿行去。
回凝欢殿的路上,昭云想起方才三皇子所求之事,不觉好笑,便向白芷道:“白芷,你是宫中待久了的,三皇子一贯如此吗?”白芷抿嘴笑了笑,才说:“婕妤初入宫中,不免不知三皇子的本性,我们这些宫女倒是晓得的。三皇子固然通读诗书,博览六艺,却也是个不拘末节之人,常常是想到甚么便说了出来,也不管人家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