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鹃眨了眨一双天真无辜的大眼睛,然后一拍脑门,大声说:“有了。”白素锦一听这话,喜上眉梢,忙问:“你有甚么主张,从速说出来啊?”
未等白素锦把话说完,紫鹃大惊失容,忙道:“夫人,你,你不能病急乱投医啊,我,我,不可,夫人,你不能如许做啊!”
连续几日畴昔,红娘铺始终冷冷僻清,好不轻易有几个上门的客人,却只是买一块红绸或者几根红烛。照如许下去,只怕每个月连房钱就挣不返来。
算命老头言及至此,却停顿不说了。也不知这女人是真傻还是装傻,竟然没有体味算命老头的企图,仍然睁着天真的大眼睛问:“先生,我晓得改命有违天意,还请先生帮帮我。”
女人听了算命老头的话,仿佛脑筋终究开了窍,轻声道:“不可,你还没有帮我破解,我如何能把钱给你呢,万一给了你,你破解不了如何办。不如如许,你先帮我破解了,比及今后我的姻缘确切顺心遂意了,我再把钱给你。”
白素锦随口道:“除了刘公子,另有别人啊,面前不就坐着现成的一个。”
白素锦狠狠鄙夷了这女人一番,算命老头几句话就把你绕晕啦,女人,我只想说,你真的很傻很天真。至于破解之法,还不是要钱!
不得不说,白素锦被这女人的天真打击的体无完肤,女人,你老在口头上说着让算命先生帮你,你倒是拿钱出来啊,你不拿钱,是筹算白手套白狼吗?
第二天上午,白素锦亲身上阵,在算命摊四周漫步过来漫步畴昔,时候筹办着拉人。
白素锦看着郭逸风一副不疾不徐的模样,没好气道:“有话快说。”
郭逸风向前凑了凑,低声说:“离我们铺子不远的处所,有个算命小摊,我瞅着去那边算姻缘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不如我们和算命老头同谋,给他些钱,比及再有女人去算姻缘,我们就让算命老头将那女人先容到我们铺子里来。老板娘,你感觉此法可不成行。”
紫鹃笑着说:“夫人,前几日你不是承诺给刘公子说媒吗,你想想,刘公子那么刻薄的前提,如果你能说成了,那么我们这红娘铺的招牌不就世人皆知了吗。”
白素锦看向郭逸风,随口道:“行,我不逗她,我问你,你有甚么体例没有?”
公然不出白素锦所料,算命老头轻捻髯毛,缓缓道:“破解天然是能够破解的,只是强行改命,有违天意。”
紫鹃和郭逸风都被白素锦这个简朴卤莽的设法吓了一跳,紫鹃轻声问道:“夫人,你说的轻易,咱和人家那些女人素不了解,如何拽啊,总不能生拉硬扯吧。再说了,就算把人家拽了过来,一时半刻的,哪有合适的公子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