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传闻有解药已如饿狗抢屎搬从廊下冲了过来,把手向香草一伸,傲慢道:“把解药交出来!”
程氏更加愤怒:“还敢抵赖!”说着重新上拔下银簪,狠戳香草的嘴:“看我不戳烂你这张嘴!”
她老诚恳实答道:“谖蜜斯是拿出好多银子,但只是给奴婢看看,就又收起来了。”
香草一边挣扎,一边哭着要求:“姨娘,放过奴婢吧。”
凝烟自言自语道:“这就奇了……”她明显记得王仪跟她说过,要有三种药引和解药一起服用才生结果,可现在听香草说除体味药并无药引,有些拿不定掌控了。
香草一面哭泣,一面跟着凝烟进了她的内室。
又问道:“除体味药,小贱人就没给你服用别的东西了吗?”
香草一怔,晓得凝烟暗中跟踪了她,想着谖蜜斯有些话是不错的,烟蜜斯并不值得信赖。
香草被她看的有些瑟缩。
她抱臂围着香草渐渐转圈,像要看破她似的,锋利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我刚瞥见你和若谖阿谁小贱人在外见面,有说有笑的,你与她有甚么活动?”
程氏见了,担忧道:“你中了毒,还要去那里?你父亲一早出门,到处探听解毒的偏方去了,你就好生在家等着吧。”
香草怯怯地看着如狼似虎对她虎视耽耽的凝烟母女俩个,用蚊子般小的声音战战兢兢答道:“奴婢……奴婢已经把解药吃了。”
凝烟先听到好多银子,眼晴一亮,及至把话听完又沮丧到了顶点。
她如许问话是别有用心的,若问香草小贱人给她银子没,她一口咬定“没给”,以后再问下去就很难。
香草忙道:“奴婢如何没要,谖蜜斯不肯给!”
香草畏畏缩缩地问:“甚么奇了……”
凝烟本来想出其不料,诈出她获得若谖银子的事来,没想到竟引出体味药,内心的冲动非同普通。
凝烟忙道:“没甚么。”顿了顿问道:“小贱人给了你多少银子?”
香草听了,心中更觉委曲,却不敢再哭了,强忍着,又不能完整忍住,肩膀一抽一抽的。
凝烟假惺惺地检察了一番她的伤情,光荣道:“还好你躲的快,不然被簪子扎到,一脸的伤如何见人?”
凝烟挑眉思疑地看着她,暗忖,香草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贱婢也值得若谖阿谁小贱人花大代价去拉拢?就是扯谎也要找个可托的借口,这个香草实在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