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得逞,若谖的唇就要碰到子辰的额头了。
虎魄听了,翻开承担,拿了件大红羽纱银狐毛的披风给若谖系上,与子辰清算好东西下了楼,吃过早餐,结了帐,走出堆栈。
我在干甚么?在吃豆腐呀!可惜没吃到……
虎魄拿了壶沸水上来,先奉侍若谖喝了,又奉侍她梳洗换衣。
本来,他也能够百练钢化柔指柔的……
若谖故做平静道:“我拉虎魄姐姐上来。”说罢,向她伸出了友情之手。
若谖有择床的弊端,虽旅途劳累,却一整夜未曾安睡。
子辰穿好衣服,下楼去梳洗了。
若谖望着紧闭的房门,又看看地上熟睡的子辰,不由得心花怒放,悄无声气地从床上溜下,掂着脚尖走到子辰身边蹲下,赏识他睡觉的模样。
子辰看了一眼她的穿着,走进房间对虎魄道:“给蜜斯披件小毛的斗蓬,待会儿往北气温会低很多。”
若谖暗道:又抱?大朝晨的,不知谁吃谁的豆腐。
子辰翻身起来,不由分辩将她公主抱起,宠溺道:“身上这么冷,细心冻病了。”
若谖转过脸,一眼瞥见在身侧熟睡的虎魄,再往前看,见子辰裹了床被子睡在地板上。
已过了一夜,她脑海里竟仍闪现着他和顺的双眼,和哄她多吃一口时的柔嫩调子。
当时她被马车颠得七荤八素,早就没了力量,子辰不顾世人侧目,把她公主抱到了堆栈里,要了房间,又把她直接抱到了房里。
才动了一下,虎魄就展开了眼,问:“蜜斯,你干甚么?”
隔了几瞬,复苏过来,明天赶了一整天的路,直到亥时,子辰才找了这么一家堆栈住下。
她核阅了半天,该从那里下嘴。
她昏昏沉沉地展开眼睛,看着面前陌生的风景,有一刹时的恍若:我这是在那里?
若谖擦了一把嘴角流出的口水,盯着子辰俊美的脸百看不厌。
若谖看了一眼仍在睡的子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口好渴,想喝茶。”
子辰细心地查抄了一遍两匹马,都吃的很饱,精力也不错,拿出点碎银赏了店小二,然后扶着若谖上了马车,接着去扶虎魄。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我老脸都红了耶!
若谖在车上急的哇哇直叫:“不准你扶虎魄姐姐!”
呵呵,不知这十锦豆腐吃下去是甚么滋味,真没吃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