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立很久,方才谨慎翼翼道:“蜜斯,那副翡翠镯子如何办,现在竟如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扔也不是。”
凝烟嘲笑道:“自从我搬到这败落处所,谖mm就未曾踏足过这里,又有甚么东西会遗在我这里?你们只是找个借口搜索罢了,何必多言,搜便是了!”
不可,不能让这步棋走死!
凝烟闻言差点跳起,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香草,惊问道:“你是说,翡翠镯子在我们这儿!”略一思忖,那天在许夫人那边吃点心,香草就在一旁服侍……脱口道:“是你偷了小贱人的镯子!”
见靖墨走了,香草才探头探脑的走了出去,瞥见凝烟偏着头坐在床上,望着某处发楞,尖尖的下巴,肥胖的身子,花容月貌并不输与若谖,反而因为年长五岁,如花正开,比起若谖那朵刚打花骨朵的花蕾,色彩更加鲜艳,却被赶到这如寒窑的处所居住,想想也甚是不幸。
靖墨见她句句负气,料再说下去也无益,道:“mm若想通了,记得来找我,要快,我怕周大娘就要查到烟mm这里来了。”说罢,分开。
香草吸了吸鼻子,道:“前儿老夫性命周大娘赶我们分开方府,奴婢清理蜜斯的东西时,在蜜斯的枕下发明那对翡翠手镯,觉得……”她怯怯地看了一眼凝烟,接着道:“觉得是蜜斯私拿了谖蜜斯的镯子,恰周大娘一向盯着,恐怕奴婢拿了贵重的金饰,仓促之间,奴婢只能藏在怀里,带到芷晴院来,几次三番欲跟蜜斯说,可蜜斯表情不好,哪故意听,奴婢只得闭嘴,待蜜斯表情好转时再说,没曾想,至公子听到传言,找上门了。”
家吉前脚走,周大娘后脚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仆妇后脚进了芷晴苑,见了凝烟并不非常恭敬,道:“谖蜜斯的翡翠手镯不见了,奴婢们翻遍全部方府未能找到,奴婢想,烟蜜斯与谖蜜斯是堂姐妹,万一她上你这儿玩儿,落在你这儿了呢?故此禀过老太太前来搜一搜。”
香草见她如此说,神采一缓,悄悄松了口气,从怀里取出那对翡翠手镯,道:“蜜斯,我们先别说这个,想想该如何措置这对镯子。”她眼睛一亮,有了主张:“啊!扔井里,让方府那群人找到死!”
凝烟将头一偏,表示不肯再看他,愤恚道:“别人都以为我是小偷,以是大哥哥也这么以为吗?”她悲伤地冷哼了一声,“纸包不住火?那就烧死我好了!反正不扳比大哥哥!”
周大娘并不睬她,往身后看了一眼,峻厉道:“给我搜细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