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谖已伸脱手去接,靖墨闻言,笑道:“是儿子的忽视。”把该给她的那碗复又放回书案上,换了一碟切成小块的蜜瓜给她:“mm吃这个。”
老夫人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案前坐下。
许夫人道:“媳妇就说,子辰那孩子常日里看着不错,断断做不出如此故意机的事来,本来公然是被谗谄。”
若谖推让道:“大热天的,挤在一把伞下怪热的。”
老夫人顿时大怒,将碗狠狠往案上一顿,碗里的燕窝羹飞溅出来,指着凝烟道:“你们瞧瞧,我在这里问话,她一个长辈竟敢大喊小叫!”喝命翠玉道:“难不成还等着我亲身去经验她!”
……前面的,老夫人、夫人都已尽知了。”
老夫人道:“子辰的事今后再议。”她看着青砚,不解道:“这些事貌似跟凝烟无关。”
老夫人从凉轿高低来,立即有丫环为她撑伞遮阳。
老夫人、夫人、若谖等四人跟着靖墨进了书房,青砚跪在地上,脸上并没有多少惧意,倒是凝烟,虽站着,却显得心神不宁,两手用力的绞着帕子,见到老夫人,立即跪了下来,眼泪滚滚而下,迫不及待地喊冤道:“老祖宗,这个贱奴毁我明净,望老祖宗给烟儿做主。”
若谖打量了一下四周,那些护院仆人被安排在院外守着,院子里只要卫总管,就连侍书如许一等的书童都被打收回去了,可见靖墨不想此事张扬。
许夫人听了,慈柔道:“谖儿过来,跟娘亲共一把伞。”
若谖道:“一把小小的扇子那里遮的住骄阳?”
她指着不远处的芭蕉树道:“姐姐去采两支荷叶做伞。”
青砚说完,垂下了脑袋,等着发落。
凝烟捂着脸,羞怒难当,却不敢透露。
若谖悄悄点赞,够狠!
当时出来的仓猝,虎魄没有来得及拿伞,只得用手里的团扇给若谖遮阳。
也是,家丑怎能传扬?
虎魄应喏而去,不过半晌便举着两片绿油油的芭蕉叶跑回,她主仆二人一人一支,倒风趣。
老夫人见状,命众丫环婆子先去歇着,只留下翠玉奉侍。
老夫人环顾了一眼四周,问那小厮:“人都去了那里?”
吉公子这时才说出他的实在目标,让我偷偷放他进子辰的房间放一只红蜻蜓便可。
那小厮紧跑几步,在前带路。
靖墨从书案上端了三碗冰镇燕窝羹亲奉给她们三位。
那小厮曲背答道:“至公子把人都带到了砚墨轩,命小的在此恭候老夫人夫人和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