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倚梦这才道:“谖儿,我有一件事想请教于你。”
若谖见了食指大动,抓起一张韭菜馅饼咬了一大口,吃下肚才笑着道:“这么很多,我也吃不了,姨娘也吃点。”
“谁?”若谖坐直了身子,紧急地问。
若谖听了内心一阵酸涩。
若谖已如鸟雀般飞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笑问道:“如何一大早姨娘就来了?”
“就是阿谁青梅。”
门外青梅气得咬牙切齿。
虎魄倒了茶奉上,燕倚梦接过,轻柔地看着若谖,慈爱地笑道:“我吃过了,谖儿如果感觉好吃,我变着花腔每天做给你吃。”
燕倚梦微怔,猜她必定是想给老夫人或夫人送去,内心虽泛着酸意,却还是笑着点头承诺了。
门外青砚见她俩好久没说话,正筹办拜别,忽闻燕倚梦的话,还是躲着偷听。
若谖道:“只是想晓得事情的真伪罢了嘛,放出风声,让你的死仇家晓得,不消你找,那两个知恋人被灭口了,这件事就是真,那两个知恋人还活着,这件事就是伪。”
蝶舞替答道:“姨娘做了早餐给你吃。”说着,半跪在桌前,从食盒里拿出一碟香气扑鼻的韭菜馅饼,一碟鸡蛋饼,和一碟黄澄澄奶香四溢的炸牛奶,以及一碗嫩嫩的白糖豆腐脑。
青梅闻说,放动手中的浇水壶,欣喜道:“竟有这等功德?我竟不知!”忙向外奔去。
若谖点头。
青梅福身退下,走到外间门口时碰到燕倚梦与蝶舞主仆两,少不得问个好,方才拜别。
燕倚梦自嘲道:“幸亏我早一步本身分开,不然被人赶出门可就丢脸了。”说罢,飘但是去。
燕倚梦复又拿起茶杯喝了两口茶,看着若谖,有点欲言又止。
燕倚梦道:“昨儿那桶沸水是青梅用心撞翻想烫伤绿玉的,没想到绿玉绊了一跤跌进屋里躲过了一劫,倒让她自食其果了,也算恶有恶报。”
燕倚梦看了一眼虎魄,直接了当道:“我要说的是奥妙。”
若谖惊问道:“为甚么?”
若谖谦逊道:“姨娘谬赞。”
燕倚梦把她揽入怀里,道:“不是练字,是要防备一小我。”
说话间,若谖都将近吃完一张韭菜饼了,道:“每天做,好费事的。”
绿玉停了脚步,问过红梅好,方答道:“这些满是燕姨娘做给我家蜜斯吃的,蜜斯吃不了,叫奴婢端一些给辰公子送去。”说罢,便走了。
红梅驻了足,稍稍思忖了一番,悄悄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