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中冷哼,宋静若和田氏频频暗害宋徽媳妇的事皇上但是有所耳闻。
一个正在火线接受刀枪箭雨用性命保家卫国的忠勇将领,却被人在身后如许搞小行动。
“刑部尚书也晓得。”二皇子内心非常冲动的说道。
皇上一怔,随即胸中一口浊气幽幽吐出。
前任山西总兵胡润之因为贪赃枉法罔顾性命,被皇上撤职。
二皇子说的义愤填膺,涓滴没有重视到皇上看向他的目光是如何的冷冽和绝望。
二皇子成心谗谄宋徽,天然早就想好说辞。
翌日一早,在毫无征象的景象下,皇上俄然将兵部尚书,大理寺少卿,山西总督以及山西副总兵一概撤职查办。
皇上看都不想多看二皇子一眼,没有理睬他。
二皇子说道:“天然是为了银子,一座煤矿一年下来利润上万两白银,这些全本都该上缴国库的,可他宋徽从中作梗,豪取强夺,竟要将这矿银暗里吞了。”
二皇子看似无绪的说一些抱怨的话。
起成分开,临到门口的时候,二皇子俄然顿住脚步,反身问皇上,“父皇,克日来如何不见丰谷大营大范围练习?”
公公哈腰弓背,说道:“老奴哪懂那些,不过空穴来风这句话,老奴还是晓得。”
这一次去二皇子府邸的不是内侍公公,而是快马加鞭的禁卫军。
二皇子思忖一瞬,有句话叫三人成虎,更有句话叫世人拾柴火焰高。
人家周氏甚么事没有,该干吗干吗,她俩老是被本身打出去的力反噬。
临走他还要再黑宋徽一把。
皇上盯着二皇子,问道:“他们既然不堪忍耐宋徽,为甚么写信给你,却不给朕递折子呢?”
二皇子看着皇上,心头一喜。
“你是说,朕是昏君吗?”皇上一瞬不瞬看着二皇子。
皇上内心就愁闷,他本身前提这么好,如何会生出这么肮脏的儿子来。
别不是亲生的吧。
他这个一贯秉承忠孝为先的儿子,骨子里竟然是这么个东西。
皇上眼角微颤,“这信在那边?”
皇上并不细看信的内容,只略略扫了一眼笔迹,便将信扔至一旁,“单凭他一人之词,不敷为信。”
想到这里,皇上顿时想起惠妃和明霞来,再看二皇子的目光,便模糊带了一层绿色的光芒。
“宋徽现在受父皇恩宠,在朝中权势滔天,可谓是呼风唤雨只手遮天,他又是锦衣卫总批示兼丰谷大营的将军,如果他们递的折子被宋徽或者是宋徽翅膀反对,他们岂有活路!”
“去山西?他去山西做甚么?”皇上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