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泰轻闻言哈哈大笑,声音开朗:“放心玩去吧,甚么礼节不礼节的,你懂不懂都成,就你这小脑袋瓜,就今儿个这半天,能记着么?”
曾泰轻摆了摆手,表示曾毅不消扶他:“大祖父另有一把子力量呢,别小瞧了大祖父。”
曾泰轻说到一半,楞了好久,仿佛是在回想到底谁打谁小,不过,终究还是摇了点头,道:“老了,还是老了啊,这记性啊,不成了,老是忘。”
“现在啊,还混了个五品的位置坐着。”
点了点头,曾泰轻脸上闪过一丝忧色,自家孙子能这么明理,天然是好的,若不然,真今后也成了他口中那些落榜后自暴自弃,一蹶不振的文人,他真是没法和自家二弟交代的。
“逢年过节的,这些个当官的,老是会差人往咱家里送些东西。”
曾泰轻笑着,和缓了下氛围,他是能看出自家这个小幺的志气的,也就是如此,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提早让贰内心有个筹办。
“你明白大祖父的意义么?”
“这还是好的,乃至有些你堂叔年幼时的玩伴,听你堂伯提起,连个秀才都不是,白搭了那么些时候。”
“就跟着咱家这边说吧。”
“科考,不但仅是有才学就行,还要看运气。”
“这世上识字的人多了,晓得诗词歌赋的人也很多,可终究能够金榜落款的,能有几个?”
以曾毅这几天对大祖父的体味,这话,大祖父定然不会是用来打击本身,也必定不会是闲来感概,必定是有目地的。
曾泰轻的身材固然健朗,可毕竟上了年纪,说话也干脆了起来,讲了半晌,即是还是让曾毅跟着自家这边,称呼自家老二为堂叔。
这倒并非是在打击他,而是先给他打个防备针,到时候,如果能金榜落款,天然是最好不过的。
“可当年你堂叔的同窗老友,能够说是全数落榜,现在还是秀才的都有。”
“当年,你二堂叔……你二堂叔该比你爹年纪大吧?”
“行了,今儿个也别勤奋了,好好玩玩,等明儿个拜了贤人,跟了夫子,可就要好好勤奋,不能偷懒了。”
“如果几次不中,孙儿天然晓得转头,断不会就此一蹶不振。”
等送走了赵夫子,曾毅在中间谨慎的扶着大祖父的胳膊,想让其进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