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百官纷繁下跪,“皇上息怒!”
洪德帝眼中暴露赞美的神情,那种与有荣焉的豪情透露无遗,“好!老九说的好!”
二皇子不敢置信的看着九皇子轻视的眼神,愤怒非常,想也不想的开口道,“染了瘟疫就是死路一条,救甚么?天然是将那些人关在一起……”
“返来!”
常寺忙唤了宫女出去服侍换衣,楼重喜滋滋的挑了件绯红色大氅,嘴里念叨了一句,“那丫头仿佛挺喜好这个色。”常寺看的嘴角猛抽,内心暗叹,自发明自家爷喜好傅三女人后,只要提到傅三女人,自家爷就会变的不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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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楼重眯着眼翻了个身,面朝向另一面。
洪德帝的老脸气的泛红,指着楼重,恨不得飞起一脚踹到他屁股上。
回到上书房,洪德帝还是很高兴,到杜成端了夜宵上来,他俄然想起楼重说他在百姓刻苦时用饭的时脸就丢脸了,杜成瞧见,笑着去劝,“主子还不晓得六殿下的脾气吗?他若真不体贴您,又怎会将您每次吃的甚么都探听的这么清楚?”
他话声刚落,就有朝臣走出行列,“臣附议。”
“传闻,父皇中午吃了一碗米饭,三道菜,一碗汤;早晨吃了两碗粥,一个馒头,一道清蒸鲍鱼,一道清炒生菜,一道……”楼重眉眼也不抬,细数着当明天子的饮食。
“善后又是甚么?”楼重看她。
“皇兄一贯聪明,此番定是忧心哀鸿,一时乱了方寸。”二皇子笑着替大皇子摆脱,却有愈描愈黑之势,这番话下来,让那些支撑大皇子的人蹙了眉头,一个小小的洪灾就这般措置不当,乱了方寸,若赶上大事,又怎堪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