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禺点头,“我当时就起了狐疑,公开里找人去查了老二一家,却发明一件惊人的奥妙!”
顾淮扬点头,“是,我初入都城得了一品居掌柜的很多指导,阿谁小厮平时就替我传了很多信,是个极熟谙的。”
“小八说的对极了!”傅云杉也暴露浅笑,抬高了声音问顾淮扬,“顾叔,确认来报信的是一品居的人吗?”
一家人分坐两辆马车,马车朴实简练,像极了大户人家出门采办杂货的马车,一起穿过广济寺朝一品居而去。
傅思宗笑着朝司命鞠了一躬,道了谢,转头对傅明礼和楚氏道,“爹娘,事不宜迟,我们从速把解药送去救奶奶吧。”
“这就是我不想让你们入府的启事。”傅禺一脸衰老之色,眸间有几分怜惜,傅云杉却能感遭到他是在至心为他们一家谋算,“人常道繁华繁华,却从不肯想繁华险中求,繁华能几时!命没了,再多的繁华繁华又有甚么用?!”
如果他当时再细心一些,或许当时就能……
傅云杉刹时就明白了傅禺此来的目标,不由心窝发酸,昂首去看自家爹。
隔日,朝廷的百万纹银拨了下来,傅云杉全数用于采购玻璃,且当着派来监督的官员面,将玻璃全数装了上去,监督官员才笑着心对劲足的归去复命。
“……”傅禺的手探出去,抖了几抖,才放到傅明礼头上,一串清泪从眼中落下,砸在地上,声音哽咽,“颐儿!颐儿……爹觉得……爹觉得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哦,那就没事了,我们去看看便可,趁便将解药送去帝师府。”傅云杉暗松了口气。
傅云杉眉头一蹙,脑中闪现出傅二少夫人对她的摸索,直觉的将动静说出去并不是偶然,说不定……
傅明礼的神采早在傅禺话落的刹时就变了,目光里充满了不肯定,“您、信赖我……”
神情痛苦,老泪纵横,抚在傅明礼头上的手不断抖着,“都是爹娘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害得你流落在外,受尽人欺负!”
傅禺一惊,“你如何晓得?”
傅思宗接了他的话,道,“傅明孝三兄弟必定也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