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在一个胡同绝顶,傅云杉看着前面的马车拐进胡同,并没有跟出来,撩开窗帘远远的看着院门被翻开,跑出几个小厮七手八脚的将许长泺搬进院子,又有小厮飞奔着跑出来似是去请大夫,傅云杉放下帘子,表示车夫赶车。
他不动声色的对门外一个身着色彩较深服饰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立即笑着上前,“三女人,天气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回……”说着,竟伸手想拉傅云杉!
许氏的头垂的更低,冬青愤怒的瞪了她一眼。
可她丈夫如何办?
冬青眸色一冷,神采刹时阴沉下来,上前一步,化手为掌,将男人伸过来的手砍下,“你甚么身份敢碰我家女人,滚!你想沉默甚么时候,还不将事情本相说出来,真想死吗?”
“是。”单鹏应了,看着几人分开,抹了把额头的汗,一阵后怕。
她觉得傅明忠被傅明孝抓去顶罪的事能让傅明悌担忧惊骇一些,没想到他倒是想破釜沉舟了。
傅云杉却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傅大人可真会自圆其说。敢不敢问问这位大嫂我为甚么会来这里?她的丈夫又为甚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许氏欣喜昂首,“再不会了!多谢三女人……”
许氏垂眸,不发一语,傅明孝朝傅云杉投去一抹讽刺的目光,唇角勾起,神采一片对劲!
“大胆!大人是甚么身份,岂容你一个小女子如此猖獗!”单姓男人身边的衙役一声呵叱,单姓男人摆了摆手,回了傅云杉一个笑,“傅女人,办案讲究的是证据,敢问你的证据安在?”
“你此人真真无耻!明晓得傅明孝要对于我们家老爷夫人和几位公子女人,还要骗我家女人来送命!你一句对不起就能将事情扼杀了吗?”冬青愤恚难平,“你竟然另有脸让我家女人替你保守奥妙?!还要不要脸?!”
“傅大人,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单姓官员的眸子晃了晃,一脸担忧,“你刚才所言……”
瘫坐在火盆边一边为丈夫取暖一边察看的许大嫂刹时白了神采,绝望的看了傅云杉一眼,眸子里神采庞大,好半响才垂了头,看着丈夫渐渐和缓的神采,咬紧了唇瓣。
幸亏她发明的早,做了防备,若本日她真带着娘姐姐和侄子侄女过来,结果……真是不敢设想!
院子里的仆人喊叫着求傅明孝救救他们,衙役们不知从那边找来臭袜子塞进几人嘴里,堵了个健壮,才拖麻袋普通,一个个都拖了出去。
“真是不美意义,这两天家里事忙,实在走不开。”傅明孝看出单姓官员不敢用强,神采冷酷道。
傅云杉看了他一眼,晓得他问的甚么,却用心装胡涂,“甚么?”
傅云杉笑着喝了口,舒畅的喟叹一声,赞了声好茶,斜了楼重一眼,“我有那么美意?不过是猫捉老鼠的游戏,我才把爪子磨尖了,如何也要把这些年受的虐待先要了,再掐死他们!”
单鹏忙点头,“殿下放心,一有动静,下官立即派人送动静到……”
这更好,她本来还在瞅机遇,他就主动奉上门来了,呵呵……她迫不及待想看他们兄弟反目标模样了!
傅云杉俄然开口,“单大人明显在内里听的清楚,这番作态是想……”她似笑非笑的看姓单的官员,“官官相护吗?”
说完,还满脸笑意的朝傅云杉嗤笑一声,抬脚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