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胡说,我何时说过这话!”
听得林明这话,林椿立时就不乐意了,上前抓着林明的衣衿大吼,“你不能只得好处,一碰到事情就放着我不管!”
“爹,到底谁是才是你儿子,现在我们都要死了,你竟然还护着他!”林椿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一脸气愤的看着林明,眼中尽是痛恨之意。
“大人,门生没做过的事情便不怕大人查!”
林椿胡涂,林富倒是一个明白人,见了林明的递过来的眼色立即就明白了此中的深意,一把拉住了林椿制止他说话。
“你们听到了没有,给人的封口费竟然是写的欠条啊!”
林椿向来是个欺软怕硬的,更怕被用刑,恨恨瞪了林明一眼,冷哼一声便闭嘴了。
见林椿这做派,林富便知要遭,立即大声痛斥着打断林椿的话。
“不要,我不要打板子,爹,我不要打板子啊!”
绣庄掌故一脸鄙夷的看着林富说道,“这些欠条全都是林富亲手签批的,那笔迹绝对是林富的。”
“表哥,你如何能够如此无情无义,你但是收了我整整一百两银子的,你不能见死不救!”
“不是说这林员娘家财万贯么,竟然戋戋十两银子也给写欠条!”
听得世人的喝彩声,本来目光板滞的林椿俄然被惊醒过来,对着林明大声哭求起来。
听到沈碧沁的话,林椿神采刹时就白了,立即用力的摆脱开衙役大喊道,“大人,我没有胡说,林明他真的有很多私钱的,他…他有…”
同知点了点头,然后宣布道,“林椿,本官已给过你机遇,可惜你执迷不悟,今以诬告罪判之,处以极刑,缓刑一年,秋后处决!”
“下官认罪。”林富晓得局势已去,便也不再抵赖面如死灰的认罪。
“哎呦,这当真是鄙人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人证物证俱全,林富林椿,你二人另有何话说!”同知强忍住笑意,面庞有些扭曲的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大胆,公堂之上,林富你当着本官的面竟然敢脱手大人,来啊,立即将林富给本官用枷锁锁上。”
沈碧沁在一旁语气凉凉的道,“林少爷但是还要去退役的,如果挨了这二十个板子,能不能走到处所可就不晓得了。”
同知大人此时也明白了林椿是个甚么样的货品,想要一举扳倒这林明,只怕还要从这林椿身高低手,立即就开口禁止了两人的对话。
沈碧沁听完以后也是一脸的无语,给人的封口费竟然用欠条,此人是得有多奇葩才做的出来。
“林富勒迫教唆证人做假证,按《南冥法规》刑律、教唆诉讼篇,凡教唆词讼及为人作词状、增减情罪、诬告人者,与犯人同罪,故同正法刑,徒刑一年,秋后处决。”
同知点点头将东西拿过来,翻开看了一眼整小我立时就是一愣,然后看着林富的眼中尽是奇特的神采,不肯定的开口道,“欠条?”
“呵,林员外此言差矣,我但是传闻有人不过被打了十个板子便皮开肉绽了,就林少爷这肥胖的身板,二十大板下来,只怕要去了半条命咯。”
同知一脸淡然的点了点头,以后转头看向林椿一脸冷厉的痛斥道,“大胆林椿,死光临头竟然还敢歪曲朝廷命官,的确可爱,立即给本官杖责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大人,林明钱庄户头的账已查清,不过五十两。”很快,卖力去调查的人就返来了,对着同知恭敬的禀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