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是考医理，第二场考的倒是诊脉开方。比起行医数年十数年经历丰富的大夫来，程锦容明显非常亏损。
永安侯夫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腔的愁闷不快，几近都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有程锦容珠玉在前，第十也只能是“不错”了。
到底是甚么原因？
也没忘了表扬宗子一句：“第十也很不错了。”
程锦容也是莞尔一笑：“杜管事言之有理。”
奇特，程女人对贺三公子如何冷淡了很多？
“再过些光阴，或许我便能在宫中见到程女人了。”
程方没有多心多想。
永安侯夫人听了管事禀报，惊得站起家来：“你没看错吧！程锦容真的是头名？”
……
永安侯夫民气乱如麻，渐渐坐了归去。
见了程锦容，程方笑得暖和又慈爱：“锦容第一次入场，就考了十个甲上，拿下头名。但是给我们程家大大长了脸。”
六皇子从练武场返来，累到手软脚软满额是汗，一听这个好动静，顿时精力一振：“没看错吧！”
杜管事咳嗽一声，扬声叮咛伴计：“现在就去鼎香楼定三桌酒菜。程女人宴客，可别提程女人省银子，就定最好的席面。”
他累得几近没力量走路，连着几日都没去椒房殿见母后了。
管事等了半晌，摸索着问道：“表蜜斯考了头名，是风景露脸的丧事。夫人可要打发人去道贺？”
程景宏毫无妒忌，也一心为堂妹欢畅：“两今后是第二场测验。以堂妹的医术，想进前二十应当没题目。”
程方唯恐程锦容压力太重，笑着安抚道：“极力而为便可。便是第二场没考中，有第一场的第一名也已充足了。”
程锦容眸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提点大人对我这般看重，我定不会孤负提点大人的希冀。”
永安侯夫人定定神，叮咛白薇：“备些贺礼，送去程家。”
程方在太病院官署里，听足了世人的夸奖巴结，傍晚时分满面红光地回了程府。
程景宏略有些讶然，看了程锦容一眼，又看了贺祈一眼。
程景宏内心倒是微微一动。
程锦容嗯了一声，似不经意地随口笑问：“大伯父本日见到提点大人了吗？”
现在就算是有人要拦着不让她进太病院，也有杜提点在前挡着。
白薇恭敬领命，很快退了出去。
……
这一日，最得意风景的人是程方。
程景宏连着两年，都是败在了第二场，就是因为看诊经历不丰之故。
丁公公笑着禀报：“主子打发人去太病院官署看榜，程女人确切考了第一，毫不会有错。”
从这一日过后，无人不知程锦容之名。
贺祈深深看了程锦容一眼，道分袂去。
六皇子颇听得进奉劝，很快改口：“明日去道贺也好。对了，我现在就去椒房殿，将此事奉告母后。”
对了，永安侯说过，不消遮也不消拦。程锦容想进宫，便由她去。
裴家用十几年之功，将程锦容变相地困在内宅。可现在，程锦容崭露头角锋芒毕露，那个能遮得住？程锦容要做女太医进宫去见裴皇后，何人能拦得下？
程方笑着应道：“见了。提点大人特地召我前去，细心问了你学医行医之事。听闻你行医只要三个月，对你大加夸奖。提点大人说了，大楚自设立太病院官署以来，从未有过女太医。或许，本年会破这个先例。”
……
拿着六皇子的腰牌，倒是能够令人开宫门。不过，前几日六皇子私行偷溜出宫被怒斥了一顿。迩来还是低调循分一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