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速果断的说道:“当然是实话,小人不敢扯谎。”
周宁一摆手,李捕头走了上来。
“是。”李捕头冲周宁一揖,转过身面向张县令又是一揖:“回大人话,这簪子是刘王氏的。”
想了想也就当时候刘五柱有机遇把发簪插到船上,那样的话必然是插在了船的外边沿处。
张县令觉得他要认罪了,便抬手止住了李捕头。
“夏老三让你去刘家找刘五柱,你进院就高呼‘五嫂子’,清楚是早知刘五柱不在家中,还想狡赖么?”
钱大瘫在地上,完整傻眼了。这公堂之上还带扯谎的?是,他是一向在扯谎,但他真的没想到别人也会扯谎。
“这根簪子是我在东街齐老头那儿买的,他能给我做证,他能证明这根簪子不是刘王氏的。”
“你一时心急才扯了谎?”周宁稳妥得很,他不像张县令那么轻易动气。“你心急何必扯谎?直接否定不就好了吗?”
他完整信赖了周宁的话,他是真的觉得这根簪子是在他的船上搜出来的,他才极尽所能的去粉饰。
“我想起来了,这根簪子我钉在了船帮子上,从外往里钉的。”是死是活都要拼上一拼,钱大横下心来赌这一把。
钱大汗水湿透了衣裳,脑筋也在不断的转。簪子能钉进船板缝里明显不是掉出来的,而是被人用力插.出来的。
周宁斜挑嘴角冷冷的嘲笑:“齐老头也就能证明你在他那儿买过簪子,他能证明你把哪根簪子钉进了船板吗?”
“小人传闻这是从我船上搜出来的,怕沾上冤枉官司,一时心急才扯了谎。我未曾往船上插过发簪。”
“哈哈哈哈”周宁放声大笑起来:“方才你说你有人证,巧了,小可我也有人证。”
这个谎不管如何他是圆不上了,如何办?钱大只感觉天旋地转,面前一阵阵直发黑,他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看来明天大难难逃了。
周宁嘴角微微上扬:“这根簪子毫不成能是你买的,也就是说你买的那根还插在你的船上才对,是吧?”
“不动板子看来你是想不起来了。”周宁一句话吓得钱大浑身颤.抖。
钱大动动唇没有说出话来,周宁俄然变了神采,语速也快了很多。“你为甚么不敢否定?你心虚!你也担忧船上会遗留有物证,对不对?”
“甚么人证?”
张县令真服了钱大这个铁嘴钢牙劲了,究竟如此清楚就是拒不认罪。钱大也是困兽犹斗,在做病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