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十年寒窗真是铁砚磨穿,不但是读尽了五车书,更练出一手好字,真草隶篆写出来力透笔背龙飞凤舞。
“好!”周宁话音刚落,上面就有人带头喝起了彩,但是并没有一人跟着拥戴。
现在周宁本身把难度值加到了最大,这回他们总该对劲了吧?
是打脸还是长脸,就看他可否顺利流利的把酒令接下来。周宁毫不粉饰他的对劲,嘴角微扬的开了口。
秦锦假情冒充的问周宁的定见,就是想难为周宁的,现在周宁一个眼神把球又给他踢了返来。
秦锦充其量也就能写的工致点,谈不上甚么美感,稳定就算用心了。跟周宁那一脱手就是书法家的风采有着六合之别。
秦锦论学问也不在周宁之下,谁不是从秀才考到进士的?但是字这回事呢,不是谁都能练得成的。
如许等候的时候是很长的,还来得及思考。大师都清楚,戋戋一个酒令没甚么难的,都是常玩的把戏。
两小我还是朋友的时候,周宁还指导过他写字,现在周宁说本身一手烂字,在别人听来周宁就是谦善一下,或者真的是字写的不好。
“欲诉闲愁,无语西楼,夕阳望断,春水东流。”
难就难在时候紧急,只要多给点时候谁都接得上酒令,酒令跟诗分歧,诗要讲究的处所就多了去了,酒令只要凑上字数,押上韵脚就算过关。
大师都晓得该打压谁,以是不管周宁接的真好还是假好,都不会有人恭维的。这个带头喝采的人实在是太投入了,情不自禁的就脱口而出,说出口的话也没体例收回,他现在就只剩下悔怨了。
周宁看着微微有些变了神采的秦锦,秦锦的嘴角生硬的向上挑了挑。周宁内心清楚,他们千方百计的不就是想给他制造点难度吗?
没想到周宁这么大的口气,要一次把五首全都做出来,就算是才高八斗的曹植也得七步成诗啊。
记录第一首的人也才写了三个字,周宁第二首已经说完了。周宁不断气的持续说道:“皓腕牵薄纱,思路漫天涯。秉烛夜攻读,效力帝王家。”
这一次周宁说完,全部船舱表里寂寂无声,没有人再冒头出来喝采了。周宁的愁事不比别人少,但他不是个碎嘴子,他不会逮谁跟谁唠叨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