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吗,你真觉得我是怕一把八品灵剑?!”
“羊……”
“公羊辰,墨剑城墨岩,还望见教!”
“这条溪我毁不了,这天空的灵雨,我驱不散。”
剑鸣震地。
漫天邪灵嗡鸣。
“一个七品顶峰的真人,乃至半只脚踏入六品的真人,致死他都没有分开公羊氏一步,他留下对于我的剑,会只是八品?”
“公羊辰,名剑令主,久仰大名,还望不吝见教!”
“杀你足矣!”
“朽木罢了,如道友普通,病笃之灵罢了,本日斩不尽,明日再斩,明日斩不尽,另有后日,只要我另有一息尚存,便斩它一剑!”
“也是,他向来没筹算瞒我,他已经奉告我了,他的传世之剑起码是八品顶峰,或许已入七品。”
“哈哈哈哈!我会惧你,同为八品,你又能高超到那里去,若非偷袭,哼哼,你先破开我的灵剑再说吧!”
老者僵尸般脸皮都抖了起来,可见气的不轻。
长剑震惊,剑光四射,灵剑斩根一刻不断。
剑光冲天,
“了……”
……
公羊辰的话俄然被公羊长耕打断了,他对这公羊辰躬身一礼,然后指着墨岩道:“老贼,昨日败在我主剑下,本日又来挑衅,先立下神鬼誓词再说。”
公羊辰展开眼睛,吸了吸鼻子,问道:“几更了?”
公羊长耕一手拿着一根新竹,一手拿着短刀,他在制剑,为自家少主制剑。
独臂白叟淡淡一笑,说道:“道友,识时务者为豪杰,老夫的枯木杖通灵前便有扎根了万年的根须,又随老夫近千年之久,你是斩不尽的。”
门开了,出来了一群人。
“哼哼!那又如何,他一个九品夜灵,入八品剑城,即便顶着我的肉身又能翻起多大的浪,找死罢了。”
“伤……”
这一夜大师都没感到冷,不管是醒着的,还是睡着的,大抵民气是热的吧。
墨岩半晌无言,刺啦一声,直接抽出了长剑,指着公羊辰道:“拔剑!”
就如许腐朽病笃的一棵老树却弹压着一柄惊天动地的剑,一柄三尺开外的墨剑。
墨岩无喜无悲,面无神采的说道:“公羊辰,你我只比剑术,不比修为,你可敢!”
公羊辰翻了个身,开口回道:“等着。”
铜雀台下的老者脸都绿了,他挑的就是这个阴气最重的时候段,可硬被拖到了天亮。
酒会未散,人却醉了一半,公羊辰躺在藤椅上呼呼大睡,两个白衣手托灵剑,盘膝打坐,她们在守夜。
詹台飞云跳了出来,一句话没震住仇敌,震住了公羊辰。
长剑冷声回应。
长剑震惊,锋芒尽出,剑光不竭切割着缠住它的根须,可根须无穷无尽,密密麻麻,如同麋集的藤网,又如一层套一层的心脑血管之网,层层叠叠,如何也斩不完。
……
“这有何难,老夫墨岩在此发誓:与公羊辰比剑毫不消剑气,若违此誓,鬼神罚之。”
师父?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