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智闻言也点了点头:“那便遵循灵溪说的,让秋姨娘管家吧!”
眼底深处,一抹冰寒之意在悄悄的酝酿开来,沈灵溪既不松口也不辩驳,只看着沈鹤智笑道:“父亲大人,如果您将夫人关进了宗庙连续呆个几个月的,那府中的表里琐事又要交给谁来摒挡?”
公然是想着要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作统统的事儿都没有产生过啊!
趁着这半晌的工夫,沈灵溪快速的向苏嬷嬷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心,立即便上前一步,扬着下巴气势实足的斥责道:“大胆!竟然敢对县主不敬,老奴本日就算是越了端方,也要替县主争一争脸面!”
沈鹤智一愣,下认识的张了张嘴:“关上几个月?”
阮云沛亦是好不轻易才喘上一口粗气来,含泪悲戚看向沈鹤智哭道:“相爷,这贱蹄子……”
一语未落,苏嬷嬷已然幽幽的嘲笑了几声,道:“县主固然是相爷您的骨肉,但现在已接受圣上敕封,便是正儿八经的皇家人,大夫人既然身为相府的当家主母,天然也该晓得甚么叫鄙视皇权!本日,大夫人和大蜜斯硬是将脏水往县主的头上倒也就罢了,可到了现在不但没有半点悔过之心,反而口口声声是小贱人,贱蹄子的,奴婢敢问夫人,堂堂皇家敕封的县主,脸面就如此不值钱吗!或者说,是要奴婢进宫在太后娘娘面前回禀一二?”
一个县主,算不上是最金贵的,可既然一脚踏进了皇家门,那便受皇权庇护,有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鄙视皇权,那便是连累九族的极刑!
关进宗祠,当然能够给阮云沛一些经验,可在沈灵溪看来,不过是日子无聊一些,没那么多人随身服侍罢了,何况这相府的一家之主是沈鹤智,何时放出来不也是他一句话的事儿吗?
阮云沛还要再骂,沈鹤智倒是不悦的瞪了她一眼,胜利的将她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全都给压了归去。
沈灵溪不失时机的悄悄出声道:“父亲大人,我看秋姨娘入府也有十数年了,常日做事非常利落干脆,又常常跟在大夫人面前耳濡目染,由她临时摒挡府中的噜苏事件想来必然非常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