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可得通,得做了才晓得,何况我瞧着那五丫头仿佛是个通透的,不然本日也不会卖这么大的情面给我们,看看时候也差未几了,我们也该登门拜访了!”秋姨娘扬了扬手,号召着沈怡溪和沈悦溪姐妹二人跟过来,然后才道,“姨娘本日要教你们的,便是忍辱负重,待会儿到了县主面前,可不能再耍脾气,你们的身家出息了全都希冀在她的身上了!”
“女儿晓得了,只是姨娘,您又不是不晓得,我和三姐姐面貌虽不比大姐姐超卓,但性子才情却超出她百倍,她不过是仗着有相府嫡女的身份才得了齐王府那么好的人缘,现在大夫人失势,这相府的管家权都落到你手里了!说不定今后父亲另有能够抬了您做平妻,到了当时,我和三姐姐岂不是有更好的人缘了,您为何现在却愁眉不展呢?”
但此事说来轻易,做来但是千难万难,先不说相府的当家主母是阮云沛,不管是嫡女还是庶女的婚事毕竟要由她这个嫡母先开口的,她为了替本身的女儿铺路,乃至于沈怡溪姐妹二人都已几近及笄之龄却都尚且未曾订婚,又那里会真的操心给她们找好婚事?
“你这丫头,如果有你四mm一半儿的聪明,姨娘也该省了很多心了!”固然是责怪的话,可只看秋姨娘的神采,更多的倒是垂怜。
沈悦溪呐呐道:“但是我们姐妹二人常日也没少欺负她,现在她失势了,如何会理睬我们,姨娘,这招只怕是行不通啊!”
“莫非……莫非我们就是为别人做嫁衣!”不是沈怡溪不甘心,实在是哑忍了这么久,好不轻易比及了机遇,成果倒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三姐姐你就别痴心妄图了,大夫人那里是这么轻易就失势的,且莫说父亲看在陆府的情分不会当真计算,便是沈佳溪和沈文煊,都会竭尽所能的为她驰驱的!你可别忘了,大姐姐现在是齐王世子未过门的正妻,便是看在这一层,大夫人的职位都会安然无恙的!”沈悦溪看的就通透了很多,现在一一将启事摆出来,直接听得沈怡溪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