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岁的人了,混成这幅模样,你不嫌害臊,我还嫌丢人。找事情?我们个人象你如许身子骨的工人,一抓一大把,你一个挖煤的除了挖煤啥都不会,当个搬运工又担忧把你压趴下了还得付医药费,还是回你的山西挖煤去吧,不要没脸没皮的矗在这里丢人现眼。”
郑东未经思路脱口而出,这是他从北京解缆前想好的遁词。
“是……祝贺你。”
……吴蔼琴边打电脑的键盘边唠叨,把郑东数落的一无是处,并把从小到大与郑东的旧事数落了个遍,“当年上小学时你就欺负我个没够,见到我就打,为遁藏你个冤魂,我被迫转到别的一个村的书院去上学。”
“看你脸这么黑,倒象是个挖谋的。”吴蔼琴一语双关。
“你是不是又想来搞我?”吴蔼琴半开打趣半当真,“我可警告你哟,我再不是当初阿谁不懂事的灰女人了,你妄图再打我的主张,我晓得也不会比你少。”
“我是为你好。”话题谈到这一步,郑东便借太阳光辐射讲授办公桌的摆放位置,“太阳辐射通过大气,一部分达到空中,称为直接太阳辐射,另一部分为大气的分子、大气中的微尘、水汽等接收、散射和反射。达到空中的散射太阳辐射和直接太阳辐射之和称为总辐射,太阳辐射通过大气后,其强度和光谱能量漫衍都产生窜改,可你所座的方位是坐西朝东,恰好对着太阳光,每天太阳一升起来就辐射你的身材,是以我建议你的办公桌最好摆放为坐北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