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志明嘲笑道。
“既然已经晓得,灭杀鳄鱼帮的是宋言,你为何不直接针对他,反而旧事重提,又将我推到风口浪尖上?莫非你母亲的脾气,你不体味吗?”
“好主张,到时候我们直接脱手,将他的性命和铁矿一起支出囊中。”
“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在背后指责柳玉麟,身为周安县县令,为了解除异己,竟然连这么下三滥的手腕都使出来了,另有人传言他和西城那孀妇有奸情,不管是他的官威还是名声都岌岌可危,这不也是父亲日盼夜盼的吗?”
“甚么意义?”
“郭家村本身就是一个费事,既然宋言出面帮我们处理了这个费事,何乐而不为?”
“千真万确,小人派人时候在田府门外盯着,就在今早返来的。”
“自此以后,也不消再顾忌甚么郭家村董家村……又为殿下除了心头大患,一箭双雕。”
黄家固然势大,但柳玉麟背后有庆国公府撑腰,宋言也是大燕堂堂侯爵,即便因为抗旨一事,无官无职,但他的手腕却连二皇子都要头疼。
黄玉明循循善诱,耐着性子对吴志鹏解释。
吴志鹏心中悲惨,总之一句话,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如果为了我,就应当将这件事情完整压下去,而不是找人用心漫衍,这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体例,又岂是良策?”
他大要不动声色,既然黄玉明画了这么大一个饼,他哪有不吃的事理。
“这件事情,是你命人鼓吹的?”
吴志鹏脸上的抓痕刚好,明天又添了几道。
“既然你心中有分寸,那我便未几言了,不过……郭家村的事情,你筹算如何措置,我听闻,宋言去了郭家村,仿佛与郭守正达成了和谈。”
识大抵?
黄玉明眯着眼睛,为吴志鹏也沏了一盏茶,然后端到吴志鹏面前,笑道:
起码大要上看起来,他们还是一家人……
“公子,听闻田公子的娘子刘氏已经从娘家返来了。”
伤口在别人身上,黄玉明只为达到目标,行事能够不择手腕。
黄志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这是吴志鹏听过最好的笑话。
至于事成以后,黄氏想要如何对于吴志鹏,他都无所谓。
日盼夜盼?
吴志鹏恍然大悟,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黄玉明好色,对于贴身服侍的人早就不是奥妙,更首要的是,他与吴志鹏一样,对人妻也是情有独钟。
乃至,黄氏一怒之下,讲错还说了一个让吴志鹏如同好天轰隆的动静。
吴志鹏只感觉脸颊上如同火烧,被抓的伤口模糊作痛。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黄玉明走出天井,去找了母亲黄氏,起码在这个节骨眼上,家宅还是要安宁一些才好。
吴志鹏头大如斗,他在黄家的职位,还不如一条狗。
黄玉明闻言,面前顿时大亮,
越传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