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反握,宋言蓦地在四个黑衣人身后鹄立,冷眼看着他们。
吴志鹏一副,狗咬吕洞宾不是美意的姿势,让柳玉麟错愕皱眉。
“娘子,你如何来了。”
“现在宋言受了伤,黄友新已经狗急跳墙,大师还希冀着你庇护呢,你若孤身一人去了黄家,如果碰到伤害,宋言必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娘子,我……我没事。”
“听闻?”
当我吴志鹏是傻子不成?
四人围靠在一起,为首的黑衣人盗汗如雨下,声音火急道:
处理掉这些杀人,也好原路返回,去寻觅柳玉麟和郭河。
“吴大人不要曲解,这黄和你可没有任何干系,毕竟你只是黄家的人……比来也不晓得为甚么,县里很多狗都改名叫了大黄、小黄的,下官见了实在是头疼。”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将衣裳穿上,却完完整全落在了柳茹梦眼中。
“柳大人,别急着走啊,侯爷呢?他是不是已经……”
树下,六人两两一组,猫着身子,互为攻守。
宋言也是为了冷凝的安然考虑,吴志鹏这根墙头草反叛,黄友新的猖獗,远远超出了他的设想。
柳玉麟皱着眉头,长长舒了口气,谨慎翼翼筹办给宋言上药,身后却俄然传来开门声。
你直接说来看我死没死不就得了。
宋言好像幽灵,手持长刀,从树上飘落在二人身前,还不等二人反应,一刀从一人脖颈上划过,在别的一人愣神之际,侧身划过,一刀刺入那人的后心。
倒霉!
手臂上一道刀伤,是在救冷凝的时候,不谨慎被黑衣人划了,现在伤口还模糊有血液排泄,显得尤其可骇。
“就写姓黄的和狗不得入内。”
在这伸手难见五指的树林中,哪怕再来一倍黑衣人,也要成为他刀下的亡魂。
为了制止黄友新起疑,他自告奋勇来县衙探查柳玉麟二人的环境,不料……柳玉麟就像吃了火药一样,一点就炸。
梅秋风侧身往房间内看了一眼,见柳茹梦在谨慎庇护宋言,眼中神采略微有些暗淡,便悻悻地退回了脚步。
他们的法度很轻,尽量平复本身的气味和减轻脚下踩踏的声音,深怕打草惊蛇。
她这话刚落,就见吴志鹏踩着王八步,哭丧着脸,“好惨”两个字还在嘴边,见柳玉麟的刹时,面色刹时一变,硬生生又压了归去。
再也不敢对宋言有半点轻视。
冷凝远远瞧着,心神也渐渐松弛下来。
看着只剩残埂断壁的义庄,宋言咬着牙关,耳边仿佛能够听到田家二十一人的冤魂在哀嚎抽泣,贰心头便如同被扯破开了普通难受。
你特么,这不是明摆着指桑骂槐,说他是黄家的一条狗吗?
“柳大人行色仓促,这是要去哪呀?”
柳茹梦嗔怒,一颗心还是高悬,高低打量宋言,
“快,发信号求援,只要等其别人也赶来,定能将他斩杀。”
柳玉麟点头,刚要开口,宋言却冷不丁道:
柳茹梦面色焦炙,仓促赶来,宋言生硬的神采顿时爬上一丝惶恐,
“冷女人,我让她临时先住在县衙……”
听闻两人的声音,包扎好伤口走出房门的宋言,也当即愣住了神。
这话落下,吴志鹏的面色刹时黑了下来,柳玉麟满脸不屑道:
“我来给你上药。”
宋言点头,见柳茹梦如此在乎他,不但手臂上发觉不到涓滴疼痛,反而内心出现了糖一样的甜美感。
……
吴志鹏直言不讳,让柳玉麟瞠目结舌。
柳玉麟嘴角一抽,恐怕梅秋风为了宋言不顾统统,赶紧道:
柳玉麟脸上带着倦意,昨夜在鬼门关绕了一圈,眼下还心不足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