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金银玉器上,柳玉麟腿脚沉重,仿佛走不动路……富得流油啊,即便他文采斐然,一时之间,竟然也找不到任何词句来描述。
“你关门干甚么?”
三人约莫半刻钟的时候,便行到内堂。
王虎眨着眼睛,爱不释手。
“少拍马屁。”
但是,当他翻找出一块形似太极两仪的玉佩时,目光却被深深吸引。
“幸亏有大人和侯爷,这才将黄家这祸害断根了。”
柳玉麟思忖,此事还需上报刑部,只好忍痛割爱,
柳玉麟轻咳一声,与宋言对视,宋言摆了摆手道:
“是是,大人高风亮节,小人佩服,那这……”
柳玉麟本不觉得意,但宋言却提示,此事件早不宜迟。
“少一件两件也不碍事。”
“大人和侯爷乃周安县之福,乃万千百姓之福啊。”
王虎受命去抄家,这黄氏也是放肆放肆惯了,竟然还敢对县衙的公职脱手。
归正有他们二人在,王虎戋戋一个衙役,也不敢拿黄氏如何。
王虎感念颇深,黄家借着鳄鱼帮的权势,为非作歹多年,压着周安县的百姓抬不开端来,
动静闭塞,山高天子远,黄家在周安县作威作福,也无人晓得。
宋言固然见怪不怪了,但听到王虎说出的数额以后,也是被吓了一跳。
她仿佛在担忧宋言的同时,又幸灾乐祸。
宋言轻笑,柳玉麟也拥戴道:
“肃州有变。”
玉佩仅存一半,乌黑如墨,上面雕着一只张牙舞爪的龙,形状丰奕……
“走,带我们前去查探……咦,你的脸如何了?”
柳玉麟内心飘然,脚步也感觉轻巧了很多,心中受用,大要却假装不屑一顾。
柳玉麟与宋言对视一眼,心跳如雷感慨道:
“不会是去幽会阿谁良家女子,被抓伤了吧?”
“多少,你再说一遍?”
种类繁多,多数都是他们少见的,本日也算托了黄家的福,大开眼界。
“上缴国库。”
到时候,官官相护,他们只能绝望。
“现在全部肃州的读书人都在骂你是……”
“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柳玉麟一样面色古怪的高低打量着宋言,他到底做了甚么样的事情,能够让肃州的读书人如此悔恨?
目睹王虎将房门关上,柳玉麟不解,
堂内仅剩柳玉麟与宋言二人,苦笑着看着那一箱美玉瓷器。
柳玉麟这才发明,王虎右边脸上多了几道鲜红的划痕,像是被女子的指甲划伤的。
“大人,您没听错,就是这个数。”
王虎贼眉鼠眼,扫视四周,低声道了一句。
若非柳玉麟任职周安县,又刚巧有宋言参与,其别人,难保不会与黄家之流同流合污。
“出了甚么事情?”
梅秋风俄然的到来,让两人有些不测,
柳玉麟谨慎翼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