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喧闹声四起,被惊醒的将士仓猝中连滚带爬,从营帐中跑出,有些面色惶恐,有些一边穿衣,一边呼喊……
宋言本就晓得他们不堪重用,却也没有想到,竟然不堪到这等境地。
“虽说青城山上的匪寇不堪一击,但带这些人攻上青城山,恐怕也是平增性命,为何不直接让暗部的人上山?”
他冷声喝道:
“闭嘴。”
黑脸一惊,下认识伸手摸向脖颈,摊开手一看,手心一道血红色,触目惊心。
只见一个白面不必的年青将军一边疾步驰驱,一边穿戴身上的甲胄,见宋言等人竟然夜闯虎帐重地,还当众惩罚他部下的将士。
“如果本侯爷痛下杀手,你们另有一人能活命吗?”
“在你们身后,是你们的父母、兄弟、亲朋至好,你们就是如许保卫他们的安然?”
他浑身盗汗直冒,面色突然煞白,内心刹时就被惊骇填满。其他人见此,也一一检察本身的脖颈……
“尔等何人,为何擅闯虎帐?”
在火把的微小亮光下,丑态尽显。
宋言大得胜荒铁骑,收回京、云、玉三州之地,在大燕军中,早就是神普通的存在。
宋言的一字一句,如同利刃,扎得他遍体鳞伤。
“末将治军无方,甘心受罚。”
“武侯宋言。”
“是……是我。”
“猖獗……”
世人面面相觑,纷繁低头不语,何止彻夜无人当值,已经持续数月无人当值了。
大齐虎视眈眈,一旦跨过海州,首当其冲的便是肃州。
“你不说,我还觉得,这是在田野郊游呢。”
“虎帐?”
陈三身形闲逛,神武军暗部的将士紧随厥后,在营帐间来回穿越,如入无人之境。
哨岗空无一人,如果有敌军夜袭,这数是个堆积在一起的营帐,也就一把火,就能完整烧成灰烬。
“甚么勇烈将军,他现在无官无职,且擅闯虎帐重地,乃是重罪,来人……将他们给本将军拿下。”
宋言点头,黑脸顿时冲动不已,
一时粗心,秦般若被抓,柳茹梦等人的安危,毫不能有失。
宋言长身而立,双眸敞亮,却带着气愤,
宋言没有理睬梅秋风的碎碎念,反而催促道:
就在这时,一道冷喝声从于都等人身后传来。
“你便是宋侯?勇烈将军?”
有句话宋言没有明说,暗部还要持续监督黄书序,这条疯狗已经完整猖獗,谁都不晓得他接下来还会做出甚么事情。
“本侯爷到肃州也有一些光阴了,偶尔听闻坊间传闻,说肃州的守城将士,如同生锈的戈矛,已经见不得血了。将士的双手只会吃苦,已经提不动刀剑了。”
“你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