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你如何看?”
“四弟,你还要镇守鹭洲,此次可否让给王兄,王兄虽不及你勇武,却也想为父皇,为我大燕百姓,尽微薄之力。”
“你这不是缓兵之计,反而是资敌。”
惠文帝的话音落下,不但林莫测一惊,其他众臣也是惊奇不定。
云成郡主回身就走,实在不想与发疯的东临王躲在半晌。
云成郡主本不想理睬他,可他不依不饶,实在心烦,这才倔强道:
大齐如果敢扣边,惠文帝哪怕举天下之力,也不吝一战,并非他当真不肯意舍弃秦般若。
东临王面色丢脸,恼羞成怒,
“可即便如此,大齐还是能够借萧使节之死南下,北荒若要救出布哥,一样也会乘势而起。”
吴定见惠文帝面色降落,他后背也是一片湿冷,但还是咬着牙持续道:
“那是王爷的事情,与本郡主何干?王爷是不是忘了,此行的真正目标?”
“站住。”
“他要战便战。”
云成郡主双手环胸,冷眼看着东临王狰狞的脸孔,心中断不住嘲笑。
关于如何救援布哥的事情,他还将来得及说出口,便已经完整与大燕朝堂撕破脸皮,这能怪他?
“好,好好。”
黄来发这时也道:
“本郡主的事情,还轮不到王爷来管。”
群臣恍然大悟,本来迎娶章和公主,不过是为了热诚大燕,并非真正目标。
宋言扫了两人一眼,这一唱一和,真是天衣无缝。
惠文帝痛斥道。
惠文帝痛斥一声,一双眸子寒芒乍现。
秦宇借机请战,秦风当即就站出来道。
他神采寂然,让群臣惊奇。
迎娶章和公主,只是为了利诱他们?
“陛下,如果承诺和亲,便另有回旋的余地。”
尤先生?
“陛下息怒,吴大人也是为江山社稷计,如果国库充盈,臣等天然不肯将公主殿下送到大齐苦寒之地,可……”
萧使节死在驿站,大齐与大燕之间,是否开战,只在大齐一念之间。
“王大人的意义是,大齐与北荒真正的目标,另有所图?”
也没有人想在这时候,去触惠文帝的梅头。
除非大燕放弃庄严,割肉自保。
可他也清楚,任由大齐摧辱,一旦燕人骨子里被刻上了软弱的标签,想要再站起来,怕是千难万难。
中年人一边抱怨,一边朝着门口撇了一眼,明显对东临王也很有微词。
而宋言现在的回应,也是给了惠文帝一颗放心丸。
来日方长,终有一日,需求让宋言死无葬身之地。
“你这话的意义是,让朕将公主送到大齐,然后再双手奉上百万石粮食,便能够高枕无忧?”
“这天文数字普通的军费,国库底子没法承担。”
宋言轻咦一声,这户部尚书,晓得倒是很多,连以战养战都晓得。
东临王大发雷霆,心头的肝火无处宣泄,只能出在坐椅板凳,与那些无辜的装潢品上。
“陛下,一旦海州失守,江南要地必定沦亡,届时,大齐以战养战,结果不堪假想,还望陛下三思。”
“本日,诸位的豪言壮语固然奋发民气,可粮草如果不敷,如何与大齐铁甲比武?更何况,另有北荒虎视眈眈。”
“父皇,儿臣请战。”
这个废料,公然不堪培养,若不是本郡主从中调和,即便你在大燕朝堂上,被刀斧加身都有能够。
“莫非,你觉得大齐只是为了朕的公主而来的?”
大燕中原之地,在大齐与北荒眼中,向来都是一个香饽饽,谁都想趁机咬上一口。
一旦布哥回归北荒,与大齐缔盟南下,大燕危在朝夕。
吏部尚书林莫测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惠文帝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