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齐齐领命。
顾玲点了点头,出声道。
“多谢柳大哥,不对……多谢柳将军。”
“这老匹夫,竟然这般无耻。”
“行了,事已至此,抱怨也是无用之功,接下来,你们便都是正将了,顾老领两千铁骑,顾玲领三千布甲,郑钱领三千轻甲,李明昊领六千轻甲。要抓紧练习,哪怕是骑射也要,眼下虽没有多余的战马,但今后必定会有的。”
李明昊叹了口气,话还未说完,便被郑钱打断,
很快就反应过来,能跟在宋言身边的人,有几个会简朴?
也不晓得是因为有宋言的手令在,还是因为王鹤云特地交代过,倒是比宋言入关还要轻松一些。
全部西南军虎帐,剔撤除四十岁以上的老兵,三十岁摆布的士卒还不到八千人。
本觉得顺利领受西南军以后,能和宋言所部构成拱卫之势,不管大齐如何打击,都能互为管束。
李明昊报了血仇以后,倒是对宋言断念塌地了。
“即便王鹤云偷梁换柱,将本来的西南军都换成老兵,也不敢分离南屿关的兵力,不然,他也接受不住陛下的肝火。”
李明昊闻言,面色顿时剧变,
“仅凭这些人马,想要守住南屿关不难,可要援助二公子的话,怕是……”
顾宇庭于心不忍。
很顺利就领受了全部西南军虎帐的军务。
他与顾宇庭父女,在宋言路过肃州的时候,便一同随行了。
“他们都有军籍在身,如果辞退或者遣送归去,恐怕便要落空餬口之路了……”
“岳丈说的不错。”
把府邸高低清理了一遍,把需求筹办的事情丢给副将以后,他便带领着郑钱,顾宇庭父女二人赶往了西南军的虎帐。
他这话一落,郑钱的神采顿时一白,顾宇庭点头道:
这一旦与大齐铁骑短兵相接,怕是连屁都吃不到。
“李将军说得不错,南屿关毫不容有失,一旦失守,不管是何人镇守,唯有死路一条。”
也对,谁晓得这些人内里,有没有王鹤云留下来的眼线?
“守不住便不守了,如果陛下见怪下来,他王鹤云也难辞其咎。”
“离西南虎帐比来的,唯有寿州铁甲营。”
“南屿关乃是东北第一雄关,一旦失守的话,大齐铁骑便会长驱直入,封安县失守,另有泗水城可守。一旦南屿关丢了,不但我等满门开罪,即便是二公子,也要被扳连。”
这一起上,他们之间朝夕相处,干系也在敏捷升温。
最可气的是,作为东北边军,营区竟然连一匹战马都没有。
这叫甚么事啊。
柳玉龙心中也是暗恨。
郑钱虽是墨客,可这些年在青城山落草,身上染了很多匪气。
“那岂不是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顾宇庭抬高嗓音,
“顾老将军说的对,如许做会不会给二公子惹上费事?”
“奉告他们,如果对本将军不满者,随时能够走,本将军毫不禁止。”
“不成。”
听着柳玉龙这话,世人不由一愣。
他这是要用心逼走西南军留下来的将领。
这特娘的是来兵戈,还是养老啊?
这府邸,柳玉龙等人倒是没有在乎,眼下也只是需求一个临时安设的处所。
柳玉龙气得火冒三丈,
“年纪在四十以上的,或是直接辞退军籍,或是遣送回家吧。”
至于他带领的两千铁骑和四千轻甲,则安设在城中的保卫营中。
长时候的登记以后,柳玉龙终究完成了这烦琐的事情。
这些老兵,一辈子埋在海州,镇守大燕东北,临老却要被朝廷丢弃。
“是。”
世人相视一笑,柳玉龙摆了摆手,
“不成。”
王鹤云这个狗东西,难怪能让他如此顺利就领受了西南军,满是这等货品,不都给他,莫非还本身花银子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