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祥跟从王鹤云来到一间密室。
王安祥微微抬眼,又是一阵无法感喟。
王鹤云深深吸了口气,
一步错,便会步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当年的顾家你莫非健忘了,若不是顾家被卷入朝堂之争,又岂会给我们可乘之机,现在,陛下派宋言到东北边疆,节制沿边军马,你莫非还看出陛下的企图吗?”
深夜,泗水城。
王安祥的神采略微好转。
王安祥冷哼一声,
王鹤云苦笑道:
“愚不成及,当年莫家也是皇亲国戚,终究成果如何?王爷如果当真想与王家结成姻亲,为何只留下一枚鸳鸯佩,却没有本色性的表示?现在,郡主镇守大燕东境,心高气傲,岂会看得上洛儿?”
王安祥的神采猛地一变,痛斥道:
王鹤云越想越心烦意乱,咬着牙道:
王安祥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看着王鹤云,
东北边疆全军,主力全在铁甲营。
完了!
惠文帝现在已经成心要夺走他们手中的兵权了,如果再持续折腾,恐怕要赔上王家长幼不成。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也是为何宋言能够等闲领受海州五万士卒,王鹤云却不觉得意的启事。
“这是王爷的亲信亲手交到我手中的。”
王安祥脸上一青一白,
明显很简朴的一件事情,如何会变得这么庞大。
王安祥借着返家的来由返来,但此次面对王鹤云的态度,却与昔日里截然分歧。
“你找死不成?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与王爷联络,你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吗?”
若不是因为阿谁女人,现在大燕的九五至尊,恐怕也不是惠文帝。
除非直接将泉源掐死?
“你最好是如许。”
提及当年的事情,王鹤云也非常烦恼,但很快沉着下来,
“现在,帮王爷撤除宋言,便是给陛下撤除王家的借口,如果置之不睬,便会引发王爷的猜忌,你说如何办?”
王安祥满脸气愤,
王家交到他手上,如同在绝壁边跳舞,随时都能够有毁灭之危。
“你觉得陛下派二皇子去北境领受神武军,便是成心让他入主东宫?”
“混账东西。”
能够王爷的权势,哪怕当初惠文帝登上帝位,也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此事也是迫于无法,大哥……此事你知我知,不会再有第三人晓得。”
要不是他尽力禁止,怕是忍不住要暴揍王鹤云一顿。
“若非那红颜祸水,我又岂会铤而走险?”
这是一条死路?
“黄书序说,王爷会不留余力,助二皇子登上帝位的。”
“大哥切莫暴躁,此事绝无其别人晓得。”
“当年你如果听我的,只针对莫同路一人,又岂会形成现在的局面?我王家与王爷之间,也不会相互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