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大将军,困杀齐军一事,不如交由本将军来吧,你怕是不便了……”
王鹤云神采丢脸,眼睁睁看着宋言与江云书一唱一和,却不能发作。
副将抱拳,
“我晓得了,王将军定然是忧心战事,这才拖着残躯,也要赶赴火线来的。”
宋言抬眼看着王鹤云,江云书冷哼一声,言语中竟是讽刺之意,
这不该该啊!
江云书声音冷酷。
“是。”
只要宋言莫家逆犯的身份暴光,惠文帝岂能容他?
“且慢。”
“鞍山上但是有异动?”
王鹤云背负着双手,巡查在虎帐中,俄然一名副将行色仓促,埋着头对他视而不见,他当即大怒道:
宋言这睁眼说瞎话,气死人不偿命的才气,的确冠绝天下。
王鹤云轻笑点头,率先一步迈入帅帐。
身份?
“王将军一片赤忱,让人叹服啊!”
副将一怔,赶紧抱拳道:
宋言皮笑肉不笑,转而看向王鹤云身后的副将,问道:
宋言与江云书正埋头看着舆图,身侧站着梅秋风和柳茹梦。
“宋将军早就号令我等,在虎帐外安插了无数圈套,齐人如果龟缩在鞍山上等死也就罢了。”
宋言面无神采的看着王鹤云,想看看他另有甚么把戏要使。
“疆场瞬息万变,哪怕有实足的掌控,也不成掉以轻心,完颜昭和赫连猛都不是蠢货,他们既然敢搏命一搏,毫不成能奔着送命来的。”
“还愣着干甚么,随本将军去帅帐禀报。”
至于这么急头白脸的吗?
即便没有吃过猪肉,那也是见过猪跑的主。
你才病入膏肓,你百口都病入膏肓……
王鹤云神采凝固,眼底的温度一点点冷却下来,
仅是一战,这五万东羽军,不管是眼神还是气势,与之前都有着天壤之别。
“病入膏肓能有这等气色?”
“公然是一群有奶便是娘的肮脏货,这才打了一场胜战,便忘了本身姓甚么了。”
这厮当真是好福分,打个战还不忘风骚欢愉。
“来的好。”
王鹤云忍着肝火,心中有些猜疑,目光隐晦地扫过世人。
“大将军谈笑了,末将的身材已无大碍,保卫边疆本就是末将的职责,末将岂敢耽搁。”
跟着他一字一句落下,宋言的神采也逐步阴沉了下来。
宋言眉头一皱。
“现在,恐怕全部天都城的世家贵族,满朝文武,皆已经晓得,你的真正身份了。”
“站住……急仓促地做甚?”
王鹤云浑身一颤,后槽牙都将近咬碎了,宋言又幽幽道:
江云书凝目看着他,自从宋言入梅州以来,王鹤云固然私底下小行动不竭,却从不敢与宋言撕破脸。
高低五万将士,竟然对宋言断念塌地,这让他如何不怒。
“咦,王将军如何来了?你不是在泗水城养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