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怪本王,抢了你的未婚妻吗?”
宋言轻笑道:
“殿下的丧失,我一力承担。”
不料,宋言的面色突然一变,怒喝道:
操琴女子一脸鄙夷,瞪了宋言一眼,
宋言撇了黑衣人一眼,心中冷静判了他极刑。
与那秦公子一别,宋言本想在黄鹤楼等江云书到来。
但碍于秦风的身份,贰心中即便有火气,也不会等闲表示出来,不然……被扣上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怕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秦风脸上一抽,还将来得及说话,那操琴的女子就已经忍不住了。
而站在秦风身后的黑衣人,倒是冷哼了一声,仿佛很不待见宋言。
秦风怒极反笑,
“女人言过其词了,鄙人一片热诚,绝无半点欺侮的意义。”
“殿下,这婢女实在无礼,主家人说话,一个贱婢也敢插嘴。殿下如果有需求,鄙人送十个八个婢女给你,包管个个知书达理,绝对比这贱婢要强很多。”
“哦!”
宋言没有半点游移,又作揖施礼,
宋言心中不觉好笑,戋戋一个醉望楼,怕目标不会这般纯真吧?
秦风身后站着一男人,身穿黑衣,头戴大氅,整张脸藏得结健结实。
“绝无违逆之意?”
“宋言,你可从未将本王放在眼里啊,谈何惶恐?”
宋言这一通说辞,说得是不卑不亢。
一见面,就先来个上马威?
秦风微微皱眉,看向宋言的目光也变得不悦起来。
“鄙人真的不知,还望殿下点拨。”
许是因为宋言的声音,打断了她,只见她柳眉微蹙,冲着宋言做了一个嘘声的行动,仿佛在奉告宋言,耐烦等候便是,切莫打搅了二皇子的雅兴。
“只是,我也一贫如洗,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钱,即便前段时候,庆国公寿辰,我也挑不出好礼相送。不如如许,我这里恰好另有几十两银子,权当赔给殿下吧?”
“本王问你,为何要在醉望楼肇事?莫非,你不晓得醉望楼实在是本王的吗?”
不料,半刻钟的工夫,自称赵王府管家的中年人,便寻上了门来。
“不知女人,是何身份?”
你那丧失,是因为找了一头猪当醉望楼的店主。
“殿下乃堂堂大燕二皇子,你竟然用几十两银子对付,还敢说不是欺侮殿下,我看你,清楚是心胸不轨,大逆不道。”
可惜,在朝堂上,他与宋言之间已经有了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