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品仵作 > 第十一章 我跟你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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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此人话音未落,少年将手往桌上一拍,掌心下清脆的声响震得四周一静。待他手拿开,世人全都瞪圆了眼,眼神发直。

他不出声,少年却出了声,“你们铺子里,最好的棺木要多少银子?”

“此人也不知哪来的,今儿手气忒好!瞧见他面前那摞银票没?也不知有几千两……”

街尾起了薄雾,白烛微浅的光晃着,照见一名少年自薄雾中来。走过半条街,少年停在了一家寿材店前。

四周赌徒被他那眼神一扫就怕了,哪有敢上前的?

被吵醒的小二打着呵欠,睡眼惺忪,瞧清楚门口站着的人后,顿时拉长了脸,“哪来的穷酸,来这儿拍门!”

身后俄然伸出一只手来,小二顿时一声惨叫,低头间见肘窝被那少年用两根手指捏住,瞧他身形薄弱,不似是个有力量的,却不知为何,捏得他半条胳膊又痛又麻,哪还再有关门的力量?

此人生得虎背熊腰,一站起来,生生比四周看客高出一个头去,他眼神驰人群里一落,便看得一群人缩了脖子,纷繁让开一条路。

“啧啧!几千两?发大财了!小爷啥时候有这手气?”

以芳华貌美的女子迎客是商家惯用的手腕,但那是在暮青宿世,在当代可并未几见。当代女子闺训严苛,等闲不抛头露面,除了烟花之地,街面上的买卖铺面迎客的大多是小厮。赌坊门口,除了小厮,大多还会站着一群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打手。

问:双十一是甚么节?

这赌坊的老板倒是个有买卖经的。

瞧这少年的穿戴,汴河城里随便一家富户府上的小厮都穿得比他面子!真是个没眼力的,也不衡量衡量自个儿身上几个铜板,敢敲他们家铺子的门。

她出来后,两名女子却在门外互望了眼,目露惊奇。春秋赌坊以女婢迎客是她们公子的奇思,连士族公子们来此都称大开眼界,平常百姓就更是闻所未闻了。她们在此迎客,见过的赌客多了,似这少年这般贫苦之人,要么瞥见她们连眼都不敢抬,要么连门都不敢进。这少年倒目光开阔,重新至尾未曾暴露一丝讶异,颇像见过大世面的人。

汴河城没有宵禁,隔街传来的喧哗显得寿材街上格外空旷沉寂。

这赌坊老板,看来不但是个有买卖经、会调教人的,还是个实足奸商的。

有人哈的一声笑了,“小子,毛还没长齐,就别出来学人打赌了。谨慎待会儿输得裤子都……”

此人一身粗布衣衫,衣衿大咧咧半敞着,一脸络腮髯毛把本就平平的边幅衬得更像粗人。如此不修面貌,此人坐姿却有些讲究――双腿微分,双手据案,腰背挺直。

开文至今,根基上每天都能瞥见说找不到本身批评的。

小二一愣,被少年的气势震住,竟一时忘了莫说最好的棺木,就算铺子里最差的棺木,他一身穷酸打扮也买不起,只照实相告道:“梓、梓木棺,耐腐不裂,木料里做棺木最好的了,官宦人家都用这等棺木。店里另有一口,要、要两千多两。”

我来科普一下神器。

好了,神器奉上!

暮青昂首望了眼头顶,若非匾额上写着“春秋赌坊”四个大字,她还觉得到了烟花之地。

“家里死人了,抬街尾去!那儿专门安设死人,不消给银钱!若没钱选地,让那儿直接把人拉去乱葬岗,连坑都免得你挖了!”小二没好神采地一指义庄方向,摔摔打打地回身,便要关门。

极似军中坐姿!

然后,她将目光定在了一张赌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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