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品仵作 > 第一百七十五章 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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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青望向花厅外,海军另有两千多将士在外淋着雨呢,沈问玉这几出戏没少耽误他们淋雨的时候,她早就不耐了。

她输了,输得完整。

章同进花厅时,手里提着只脏兮兮的承担,上面沾满了黄泥和雨水,往花厅的地上一丢,解开一看,只见内里放着两把沾满黄泥的雨伞和一块青碧琉璃盏的碎片,“那具尸身找着了,就埋在离马车翻下的山沟不远处的林子里,看破着,死的应当是个丫环,手脚没被割过,只是后脑勺有个洞,应当是被石头砸死的,死因和郑蜜斯的一样。”

蜜斯们纷繁拿帕子掩开口鼻,惊怯地盯着承担里的物什。她们没有亲目睹过马车里的景象,传闻郑青然死了,内心也只是感觉少了小我,而现在死去之人死前一刻所用之物就在面前,沾满黄泥,风携着雨扫打进花厅,泥腥气劈面而来,好似来自地底的冤魂气味。

蜜斯们闻言面面相觑,这话听着也有事理,沈问玉仿佛没有教唆陈蓉行凶的动机,可英睿都督的话也有事理,这位沈蜜斯到底是无辜还是心机深沉,这会儿倒让人看不明白了。

“你口口声声说那番话是戏言,你觉得你说是戏言,她感觉是戏言,你们之间的话就真的是戏言?大兴律法是摆着都雅的?你没看过,我背给你听!”

“劝说、利诱、授意、鼓动、拉拢、威胁,灌输别人犯法者,是为用心教唆――你本身算算,你占了几样!”

此人是何来路?

相府庄子的花厅里,沈问玉被逼无法,一字不错地把戏言内容回想了一遍。

沈问玉仿佛没闻声,四周的目光一道道如芒刺在背,刺透她的心口,鲜血淋漓。她十指抵着冰冷的青砖,抠进砖缝里,抓痕森白。

沈问玉摇点头,脱力般倚在兰儿怀里,幽幽的望向暮青,凄苦认命,“都督断案如神,感觉小女是用心而为,那便是吧,固然小女与郑姚二位蜜斯及郡主并无仇无怨。”

那两把雨伞是郑青然和她的丫环的,青碧琉璃盏的碎片就是庄子里丧失的那块,暮青起家走到承担旁蹲下,将那碎片和断在尸身脚筋里的那片琉璃相对,恰好能对起来。她又将这碎片和庄子里打碎的那只相拼,恰好拼出了一只完整的琉璃盏!

暮青问:“我问你,你可愿与她共赴鬼域?”

暮青不想被苛虐,却还是遭了苛虐,没想到沈问玉只是辩驳她一句就能演一出戏,不由目光一寒,厉喝一声,“陈蓉!”

宁昭怒极,“这是戏言?”

陈蓉杜口不言,但悔怨之情显而易见。

章同带人在半山坡上搜索另一具尸身,如何还没信儿?

喉口渐觉腥甜,沈问玉拿帕子捂住嘴,一咳之下,血落锦帕,殷红如残梅。

这江北海军都督先是看破了陈蓉没有那么聪明,进而打乱了她的脱罪之计,逼她一字不成错地交代了那些话,现在又从她的话里寻到了定她的罪的证据,好个短长的人物!

宁昭怒道:“把她嘴里的东西拔了,我倒要听听,她有何话说!”

“你感觉你诱使她说出了杀人之计,我感觉一人难演一台戏。这台戏里少不了你,也少不了她!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以是讨情之言别再说,我听着耳朵疼!”

陈蓉摇了点头,哭着扑跪在宁昭面前,她嘴里塞着面纱,口不能言,只能呜呜地发声。

侍卫闻令而行,陈蓉嘴里塞着的面纱一拔掉,便冲着宁昭哭跪叩首,替沈问玉讨情,“郡主,玉姐姐当时只是讽刺我,是我将杀人二字听在了内心。我晓得玉姐姐聪明,便诱她说出杀人之计,错全在我,我急功近利!玉姐姐曾叮嘱过我,可我错在没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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