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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骁骑营的人不死,海军如何折腾朝中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嗯,有事理。”暮青淡淡点头,竟然附和,她看了那几个点头点得最狠的少年,道,“既然你们如此爱玩闹,那彻夜诱敌的任务就交给你们。”
“返来了!返来了!”岗哨一喊,底下便有人仓猝去开辕门,辕门刚开,岗哨又喊,“等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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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儿子恰是骁骑营每天到海军大营门口骂的话,那出门来问的小将涓滴没有思疑,只是惊于海军竟敢将他们的人打杀成如许,他放开报信的虎骑,怒骂一声便进了大营驰报大帐。
直白党:对!一年见一次!
暮青眉头一皱――丑!
此报如雷,辕门前火光煌煌,照见那兵强撑着抬起的一张被血糊住的脸。
但景象有些不太对――没有运送海军大营军需的马车步队!
两拨人驰报过后,骁骑营炸了营儿,骁骑营将军陈汉命豹骑营都尉率一营的精骑出营,命令不但要把那些海军的兵绑返来,还要把海军的奥妙军需给劫返来!
“哦。”乌雅阿吉拉了个长调儿,懂了!他看向吊在树上的骁骑营虎骑,攀着老树身三两下就蹲在了绑人的枝杈上,低头下望,卑劣一笑,“对不住,借点儿血。”
骆成倚在马车上笑,毫不料外,彻夜他们就是引骁骑营出来的饵,待会儿两军就会打起来,他们拉着的军需太重,马走不快,在官道上会拖累海军大营,且万一他们被骁骑营抓了,那即便海军赢了,也不算赢的标致!
暮青往林子里走,头也不回,“你们现在是从海军手里逃出来的骁骑营虎骑,挨了顿揍,莫非不该狼狈些,身上见点儿血?”
章同面红耳赤,一把将留下的那套军袍塞给暮青,催促道:“就剩你没换了,今晚不是另有别的事?再担搁就天都亮了!”
雄师得令,一半人马调头回转,一半人马高喊一声便往前杀去。
半人高的枯草里扯出数条绊马绳!
骁骑营里,彻夜无眠,军帐里将领们坐等听回禀,倒要听听海军的奥妙军需是何物。
人是返来了,但是人数不对!
特训营里的兵多是少年,正值精力畅旺玩心甚重的年纪,这些动脑筋的事儿懒得想太多,那古怪之感只在心头一绕就被别的事儿给占了。
树吊颈着的那百人一听这话,骂音渐低,踢踹渐止,一个个竖直了耳朵听。
虎骑营的人去了一个时候,返来时刚转进大营前的官道岔道,望楼上的岗哨就瞧见的火把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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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树上,骁骑营的人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脸已肿成了猪头,当真是扔到家门口儿,爹娘都认不出来!
官道上,运送军需的车队还在等着,头辆马车底下的大石已经被搬了出来,骆成装成伤者倚在车辕子上,车夫们已在各自的马车旁等了。
“他们只是晕畴昔了。”章同道,这些小子太能混闹了,彻夜算骁骑营这些人不利,被俘了一回,挨了两顿揍。
暮青道:“待会儿你们去趟骁骑营,扮成被伏击了的逃兵归去,哭爹骂娘随便你们,演得像点儿。彻夜我们能把骁骑营引出多少人来,全看你们的演技了。”
“诱敌?”乌雅阿吉和那几个少年眼神一亮。
“追!”豹骑营都尉怒喝,扬催促马,加急驰来,眼看就要驰到那些被打得凄惨痛惨的虎马队面前,官道两旁的林子里枯草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