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她哄了好久,软话好话说了一大筐,谢珩也足足有半天未曾跟她说一句话。
傅青鱼下认识的举起双手,坐直了身材,“大人?”
“别装睡。”傅青鱼扯过中间的一个披风盖到谢珩身上,“时候还多,补一觉恰好。”
她现在都还记得谢珩当时瞪大眼睛,错愕的伸出双手接住她时的模样。
谢珩是个很难懂的人,他的心机过分深沉,若非他情愿说,旁人很难猜到他真正的设法。
“我昨晚到底有没有亲过你呢?”傅青鱼的目光落在谢珩略薄但泛着莹润粉色的唇上,下认识的抬手,用指腹从谢珩的嘴唇上扶过。
边关兵戈年年要不来军饷,朝廷国库空虚无钱,而中都当中仅仅一个云家的熔金坊便富可敌国,这是多大的讽刺!
谢珩看了傅青鱼一眼,没再说话。
傅青鱼不由的就想到了在秋离山时,她爬上树去摘果子,谢珩站在树下,心惊胆战的叮咛她手抓稳重视脚下。而她摘好果子以后,见谢珩那般严峻便起了逗他的心机,用心脚下滑开从树枝上摔落下去。
傅青鱼低头看他。
“好,好,好。”刘伯连续应了三声好,可见情感冲动,“三公子,这是犬子刘峰。”
饶是傅青鱼护着谢珩的肩膀,谢珩也被晃醒了。
“感谢三公子!感谢三公子!”刘伯也连轮作揖感激。
谢珩转头看她一眼,对晨晖招手。
傅青鱼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谢珩喝了一辩才道:“云家的熔金坊在溪云山中,我们还需走一个时候摆布。”
谢珩展开眼睛,傅青鱼抬手挡住他的眼睛,有点没好气,“快睡!”
谢珩低笑一声闭上眼睛。
不得不说,谢珩此人看着清冷不好靠近,但他的嘴唇亲起来的时候倒是极软的。
刘峰立即又行了一礼,“刘峰拜见三公子。”
傅青鱼迷惑,“到了?不是说还要走一个时候摆布吗?”
“寄父和乳母是武将,是以尤其喜好读书人,如果见了你定然会很喜好,说不定还会请你当圆圆的先生。”
傅青鱼说着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不过兜兜转转一圈,你倒还真成了圆圆的先生。只是你为何要这么做呢?”
她实在忍不住了,抬头大笑出声,还要逗谢珩,才发明谢珩神采发白,眉眼当中的心不足悸都还未退去。
傅青鱼站在前面小声问晨夕,“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