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云家与狼塞人有来往,还是有人借了云家之地藏了这些有狼头徽记的弩箭?
狼头,那是狼塞人的标记!
谢珩的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咳嗽声,小五大声喊道:“刘三!”
一个箱子,两个箱子,这个一堆木头箱子火线摞起来的箱子里装着的竟然全数是弩箭,除此以外,前一排的木箱当中装的则满是箭矢。
“别动。”谢珩警告般的在她嘴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低声说:“人出去了。”
小五上前推了谢珩一把,“还愣着干甚么,走啊!”
“刘三,还不快向云爷认错!”刘伯又用心板起脸呵叱谢珩一声。
刘伯赶紧问:“探听到了甚么?”
傅青鱼绕开火线,跳上箱子翻开了最内里一排最高的一个箱子。
傅青鱼嘲笑,“他们越是如此,反倒证明他们怀疑越大。”
云爷这才笑了,只是笑容透着些阴恻恻的意味,“刘三,你莫非不晓得工人是不能伶仃进矿洞的吗?”
云爷没说话,给小五使了个眼神,小五走去中间的门拿起钥匙看了看,转头冲云爷摇了点头。
“只要找到黄金骨模具,那云家杀老沉斋老板灭口一事便可证据确实,终究的凶手根基也能够锁定在云产业中。”傅青鱼说着又顿了一下,“只是他们早有筹办,黄金骨模具恐怕不那么好找了。”
他们将这些弩箭藏于此处又到底想做甚么?
他们明天刚来,也没获咎谁,统统人都想看他们的好戏实在有些说不畴昔。
刘伯和刘峰是晓得他们要出来查事情,就忘了说这个端方,但别的那些人也没有一人出言提示,就连先前跟傅青鱼搭过话看似热忱的大婶也没有提示他们。
刘峰道:“我上午在工坊里也留意了一番摆放的模具。除了金条和金瓜子以及金叶子的模具以外,并没有看到其他的模具。”
不是从狼塞运过来的,那便是要运去狼塞?
傅青鱼回神,立即盖上盖子跳下去,小跑出门口,快速锁上门。
“这莫非是云家专门用来临时存放金条的处所?”
谢珩和傅青鱼他们也找了个地上坐下,傅青鱼神采不佳,“我们刚才进矿洞看到的人很多,但没有一小我提示我们不能出来。”
料想中的金条没有呈现,这个箱子里存放的不是黄金,竟是一架弩箭。
刘伯立即严峻的上前,“云爷,这事怪我怪我,我健忘跟他说了。”
固然提示了反倒会毛病他们进矿洞查东西,但无一人提示就申明这些人都在等着看他们的好戏。
刘峰也有眼力见,立即掏了荷包上前,全都递给了云爷。
两排摞起来的木箱,装箭矢的木箱有十六箱,装弩箭的木箱则足足有二十六箱。
“阿鱼,来人了!”谢珩快步走来门口。
出了矿洞,另有两刻钟摆布的时候。本来簇拥起来看热烈的世人也都散了,不过也没有人歇息,倒是目光时不时就往谢珩和傅青鱼这边瞄两眼,俱都带着些含混。
“呵呵,我传闻你跟你媳妇刚结婚不久。这男人嘛,我也能了解,但是该重视的场合还是要重视。”云爷皮笑肉不笑,“此次念在你明天刚来不晓得端方,又是刘伯侄子的份上就饶了你。如果下一次你明知故犯,那我就砍了你脑袋,听到没有。”
如果这二十六架弩箭,乃至更多的弩箭已经落到了狼塞人的手里,而蒙北军毫不知情。
傅青鱼只需想一想那样的战况,大脑就嗡的一声,满身都紧绷了起来。
“因为只要刘伯在这个时候说了要先容人过来上工。”谢珩倒是并不料外,“他们这是晓得有人要来查,想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