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我爱好罢了。”傅青鱼起家,扯过中间被剪烂了很多的衣服给谢珩套上。
郑婶看到被扶着的谢珩吓了一跳,也不敢多问了,赶快让开路,“店主,我去烧些热水来。”
“傅女人,我把马车赶过来了。”
但事理伎俩总归相差不大!
傅青鱼在小陈的帮部下将谢珩扶上马车走到门口打门,“郑婶!”
但此时傅青鱼底子管不了这么多,长箭拔出,傅青鱼立即用止血药包按住谢珩的伤口。
“小陈,大人的马车就在古物坊的门口,你去将马车赶过来,我们先送大人回家。”
傅青鱼依言拿开药包,大夫立即将瓷瓶中的药粉抖到谢珩的伤口处。
“若当真只是易燃之物也就是将伤口烧伤,怕都是箭头之上还带毒。”
“嗯。”傅青鱼扶起谢珩,“小陈,劳烦你一起过来搭把手。”
大夫转头去柜台写药方抓药,随口问道:“女人,我见你下刀又稳又准,也是学过医术的吧?”
小陈立即上前架起谢珩的别的一条手臂,跟傅青鱼一起谨慎翼翼地将谢珩扶上车,安设在车厢里。
药粉倒下去,就好似往血坑里填沙子普通,药粉很快就被血给渗入了。
傅青鱼两步上前夺过医内行里的小刀,将止血的药包放到一旁,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眼神逐步变得沉着。
傅青鱼跟小陈扶着谢珩上了二楼,将谢珩安设到床上,傅青鱼才又转头道:“小陈,用箭射杀我们之人并非俄然呈现,而是一向守在老沉斋,你立即去告诉李大哥,让他带了人去清查。”
傅青鱼握紧手中的小刀,一手按住长箭,干脆利落的下刀。
大夫一听就明白了,不过还是感觉希奇,“难怪了。不过女人产业仵作的可很少见啊。”
不能再拖!再拖下去,即便箭伤到的不是谢珩的心脏处,谢珩也会有生命伤害。
傅青鱼此时也没有多余的精力管她,转头端着热水进屋,脱了谢珩上半身的衣服,拧了盆里的帕子给他擦洗背上的血迹。
傅青鱼把药包和带血的箭放到一旁,查抄了一下谢珩的环境转头筹办下楼去端水。
马车停到店铺门口,店铺已经关门熄了灯。